“潋儿,我可怜的孩子,你娘亲早逝爹爹在任上,老身没想到你在靳国公府居然过活的怎么憋屈。”
一位身着华服的老夫人被两个婆子搀扶着走了过来,眼眶湿润一下子将靳英公夫人与靳姣挤到一旁,伸手将靳潋拦在怀中。
靳潋直接扑进老夫人怀中,哭的更是悲天悯人,抽噎道:“外祖母,潋儿没有潋儿没有欺辱姣儿,为什么她们都不信我,外祖母~”
洛冰婧心中失落怜惜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她道怎么没见着靳五夫人原来是早已仙逝。
这三人的矛盾哭了两个,唯有洛冰婧还在那杵着,众人的矛头直指向洛冰婧。
靳姣一句话更是引人遐想,更加确定是洛冰婧欺辱了靳姣,但闻靳姣说道:
“此事与潋儿姐姐无关,都是姣儿是个病秧子拖累了婧儿姐姐。”
小丫鬟云儿也是个懂眼色的,转身朝着靳潋磕起头赔起罪来,道:
“潋姑娘是奴婢担忧我家姑娘,一时误会了潋姑娘,还请潋姑娘责罚。”
靳潋这厢刚开口说话:“你这丫鬟。。”
“潋儿,随外祖母过去。”便被华服老夫人给打断了,朝着其中一个婆子使了眼神,硬拉着将靳潋拉了过去,歉意的看了洛冰婧与穆氏一眼。
洛冰婧回以安慰一笑,她懂华服老夫人的顾忌,潋儿爹爹在任上,可以说在靳国公府潋儿无依无靠,唯有外曾祖母待潋儿还好些,但是外曾祖母常年不在京都城,上一任靳国公夫妇潋儿的祖父祖母早已离去,这府中潋儿可谓是步步维艰,谁也不能得罪。
靳英公夫人直接将矛头对向了洛冰婧,话语不善道:
“敢问表姑娘为何欺负姣儿,若洛姑娘不愿与姣儿一起,一开始就不要应下本夫人的托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洛姑娘真是耍的好心机,不怪乎镇南侯老夫人宁愿捧一个庶女都不愿相待与你。”
齐安侯夫人存了火上浇油的心思,便开口说道:“这心思恶毒之人怎会招人喜欢,连自己的嫡亲祖母都不喜的人会是什么善茬。”
洛冰婧上一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又算什么当下便面容镇定不理会她人指点,直截了当询问靳姣:
“姣姑娘,既然你能开口讲话,便说我那处得罪与你,若是我的错我愿被罚给姣姑娘请罪,若不是我的错还请姣姑娘向我赔罪,我不是什么良善可欺之辈,亦不是不明是非持强凌弱之人,姣姑娘只管讲出来就是,不必替我遮遮掩掩。”
靳姣刚才还好好的,却在此时突然犯了病直接晕死过去,洛冰婧眼眸一黯,这靳姣明显是故意而为之装晕的,哪有晕死之人还挂在她人身上不摔落在地的道理。
“姑娘,姑娘。。”
云儿立马起身惊呼出声,靳英公夫人则是眼眸微闪,虽面容焦急但眼神却波澜无波。
靳国公老夫人却是老神在在,吩咐格尔妈妈上前实则关心一番,暗则查探一番,她年纪虽大却并不糊涂,靳姣自开始一直躲避潋儿与婧儿的询问,这厢还晕了过去,只不过这晕的太过巧合太过刻意。
众夫人皆是面露关心之色,七嘴八舌一边指责洛冰婧将靳姣气晕过去,一边让人去请了府医,穆氏则是面露惊慌之色,这可如何是好,婧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