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齐安侯刚回到府邸,便被安元香的贴身妈妈杨婆子给拦住了,但见杨婆子噗通一声跪在齐安侯身前,嚎啕大哭道:
“老爷大事不好了,大姑娘上吊自杀了,夫人听闻大姑娘自裁动了胎气,现在府上乱成了一锅粥,大姑娘昏迷不醒,夫人胎儿不保,老爷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杨婆子哭的真切悲痛,半瘫在青石板铺就的地板上,拍着地板嚷嚷哭喊道:
“我可怜的大姑娘被哪闲言碎语活活要给逼死,可怜的夫人遭了大罪了,老爷你可要为大姑娘、夫人做主啊。”
齐安侯整个人如遭雷劈,心中惊涛骇浪,耳朵轰轰作响面色惊慌之中夹着一丝怒气,整个人被杨婆子一番话给定住了,元香自裁夫人胎儿不保。
齐安侯双手握拳,面色铁青额间青筋砰砰直跳,喘着粗气鼻翼剧烈抖动,眼神冷冽的看着杨婆子,厉呵出声询问道:
“大姑娘为何自裁,那个不要命的在大姑娘跟前嚼舌根了,夫人如何了,还不一一道来。”
杨婆子眼神微闪,拖着尾音咿咿呀呀道:
“今日坊间传遍了大姑娘强抢洛姑娘二皇子妃之位,安大姑娘裹不知耻不仅强抢洛姑娘未婚夫而且欲暗害洛姑娘,谁知被洛姑娘识破自食后果不仅如此连累其母亲差点小产,而且坊间还传闻夫人……夫人……”
齐安侯见杨婆子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坊间如何传的夫人,一脚踹了过去,齐安侯现在正值怒火冲天,杨婆子还想做个样不知却惹了齐安侯不喜。
“哎呦……”
杨婆子四脚朝天姿势十分不雅,面色涨红立马翻爬过来,连忙跪拜整齐不敢在惺惺作态,连连道来:
“坊间传闻夫人老蚌怀珠,这般年纪了府上小妾一个个年轻似玉貌美如花没一个能怀上身孕的,夫人不知会什么狐媚勾人的招数,让侯爷夜夜流连其房中才会怀上这胎。”
这本是一件老来得子的喜讯却被传成这般不堪,当下齐安侯怒甩衣袖,心中却已认定此流言定是镇南侯府放出去的,欺人太甚他齐安侯府与镇南侯府势不两立,怒气腾腾朝齐安侯夫人的福锦院走去。
……
镇南侯老夫人见洛冰婧如同木头桩子一般,任凭她如何指桑骂槐洛冰婧都在哪雷打不动充耳不闻自得自乐喝着茶水。
镇南侯早在刚才受不了老夫人絮絮叨叨早就溜了,留下水姨娘母女在哪硬着头皮让老夫人一番教导,洛冰婧至始至终如同一个看客。
“婧儿,说说吧你是如何打算的。”
镇南侯老夫人不在拐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询问起洛冰婧来。
洛冰婧故作惊讶道:
“祖母,这话从何问起,婧儿能有什么打算,婧儿天资愚笨祖母还是问清楚些。”
继续喝着茶水,好似这茶乃是琼浆玉露。
水姨娘依旧死性不改上前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