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玉清,穆玉清还不速速前来迎接。”
焦氏尖锐得意的声音响彻庭院,穆氏眼眸微寒,众夫人贵女皆是朝院外瞧去。
但见齐安侯夫人与安大姑娘,还有穆伯爵爷府的焦氏奶奶镇南侯府的水姨娘几人出现在院门之处。
焦氏被水姨娘搀扶着,母女二人一个衣着鲜亮华贵,一个衣着素白朴素形成鲜明对比。
齐安侯夫人依旧是扶着还不显怀的小腹,由安大姑娘搀扶着与焦氏奶奶并排进了花厅。
焦氏径直朝着端坐在上首的穆氏而去,扬起手臂便要甩穆氏耳光。
谁知这些年逆来顺受的穆氏,一把钳制住焦氏的手臂往后猛然一推道:
“放肆,不知焦姨娘向谁借的胆子,敢掌掴与我。”
焦氏身形踉跄,水姨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焦氏,对着穆氏极其失望都:
“姐姐,你怎可如此待母亲,姐姐若心中有气便撒在妹妹身上。”
水姨娘唱作俱佳,声泪俱下尤其是今日水姨娘小白花的模样,让人瞧上去楚楚可怜。
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二人寻了左上首的位置坐了下来,齐安侯夫人阴阳怪气,道:
“玉清怎会不生气,毕竟一个因嫉妒而和离的女人如何能让她大度。”
焦氏这厢才回过心神,眼眸之中怒火翻涌道:
“穆玉清你这逆女,难不成你要造反,你生性嫉妒害水儿遭人诟病,现在与镇南侯和离还将镇南侯府家产掏空,心肠歹毒本夫人乃是你长辈,岂容你对长辈动手动脚。”
水姨娘害怕的看向穆氏,轻唤道:
“母亲,不是姐姐的错,都是女儿渴求太多惹了姐姐的不喜,致使姐姐与侯爷二人闹翻和离,今日女儿前来便是来向姐姐负荆请罪,请姐姐回镇南侯府,侯爷对姐姐离开一事痛心疾首茶饭不思,女儿看不得侯爷如此折磨自个,便替侯爷前来请姐姐母女回镇南侯府,镇南侯夫人的位置永远为姐姐留着。”
说着水姨娘便朝着穆氏跪了下去,祈求的眼神看向穆氏。
穆氏与洛冰婧母女二人相视一眼,皆是疑惑不解这水姨娘又打的什么算盘。
众夫人只知穆氏与镇南侯和离并不知因为何事,但见水姨娘态度真诚来相劝穆氏回镇南侯府,当下便有所猜测,难不成穆氏与镇南侯二人还有挽回余地,冲着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心思,当下便有人开口相劝道:
“穆夫人,镇南侯对你的情意真乃是羡煞旁人,夫妻之间总会有一些磕磕绊绊,穆夫人与镇南侯十几年的感情岂是说能放弃便放弃的,穆夫人还是与洛姑娘一道返回镇南侯府。”
闫香本坐在右上首第一位,一直在观察厅中情形,却发现这姨娘并非简单之人。
当下便开口说道:
“既然镇南侯如此不舍穆夫人,为何不自个前来将穆夫人请回镇南侯府。”
洛冰婧笑着对闫香说道:
“闫姑娘有所不知,父亲与母亲和离乃是因为水姨娘,不过父亲心并非系在娘亲身上,冰婧十分奇怪,昨日还对娘亲恶言相向百般陷害,今日怎地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实在是蹊跷。”
水姨娘面色微微扭曲,万万没想到洛冰婧会毫不留情面,将镇南侯府的家丑外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