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国公大夫人暗恨道,这闫香与侯宇辉二人怎地如此不识眼色,这洛冰婧马上要将墨玉奉还给老夫人,二人居然敢上前阻拦,真真是气煞她了。
靳国公老夫人站起身来由格尔妈妈搀扶着行至洛冰婧身前道:
“这墨玉乃是老身赐予你的,你留着便是莫要推辞,老身若记得不错后日便是婧儿的及笄之礼,这墨玉便是送与你的贺礼。”
洛冰婧突然朝着靳国公老夫人跪了下去,实实在在的对着靳国公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
侯宇辉听闻洛冰婧后日便及笄,既兴奋又失落。
闫香凑上前去说道:
“后日莫忘了邀请我。”
靳国公老夫人略有深意的看了洛冰婧、侯宇辉、闫香三人一眼,便由格尔妈妈扶着出了花厅,姜院首掠着胡须与靳国公老夫人并排走着,但闻靳国公老夫人嘴里低喃道:
“皆是孽缘啊。”
靳国公大夫人遂起身,恼怒的瞪视了一眼洛冰婧便快步随靳国公老夫人离去。
靳,歉意的看了一眼洛冰婧,言语之间有着自责道:
“洛姑娘莫怪我娘亲,在这我向洛姑娘赔罪了。”
靳,面色嫣红不待洛冰婧有所回应,便小跑追上靳国公大夫人。
洛冰婧见花厅之中只剩了他们三人,便疲惫开口道:“世子爷劳烦你将闫姑娘送回府邸,冰婧感激不尽。”
侯宇辉闻闫心疼的看了一眼洛冰婧,道:
“小表妹放心,我定会向闫伯爵爷与福硕公主解释清楚闫姑娘这伤是何处来的。”
闫香本还处在欣喜之中,但闻侯宇辉所言顷刻间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下瞬间便冷彻心扉,嗔怪道:
“你将我当成了什么人,你意思我这伤如何来的我还不知道向父亲与母亲如何说道了,你放心便是我不会诬赖洛姑娘,本姑娘就此告辞不必相送。”
闫香神色受伤,逃也似的离开穆府。
洛冰婧轻叹一声,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下便催促道:
“你还在这站着作甚,还不速速前去护送闫姑娘回府。”
侯宇辉眼神幽怨的看向洛冰婧,若不是看在今日乃是她乔迁府邸的份上,他岂会容她这般使唤,都怪他脾性温和。
洛冰婧理也不理侯宇辉哀怨的神情,转身朝着后院而去,不知娘亲现在如何了。
闫香一路小跑出了府门踏上闫伯爵爷府的马车,立马吩咐车夫迅速离去,心中却是将侯宇辉给骂翻了天。
侯宏文并未将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送回齐安侯府,而是将二人送上马车便转身离去。
安元香将手中锦帕当做洛冰婧一般撕扯,眼神毒辣,气急败坏道:
“娘亲,宏文是不是被洛冰婧那个贱人给迷惑住了,靳国公老夫人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