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这姑娘问题不大吧?”白苏问道。
“这人有心结,心结不解就算治好也会复发。”了清有一个习惯每回开方子的时候都会先洗好手再开。在洗手的时候了清对白苏说
“你叫我来这里光是一壶酒那可不够。”
“唉!都怪我的人没说清楚,原本叫你来不止是给这姑娘看还有我家公子,原本好好的一个人不知怎的总会时不时的晕倒。”
“是小姐吧?”了清拿起笔正在熟练的开药方听到白苏称宋青为公子的时候立即给他纠正。
“对,是我们家的二小姐要说这期间的原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反正我们现在必须统一都叫她公子才行。”
在白苏的说话间了清已经将方子递给了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恭喜。“你拿去药房叫人家给你开三副,一副药只吃一天,过了就立即倒掉,喝上三天就差不多好了。”
恭喜小心的拿起方子正准备要出去的时候就被了清叫住。“你先不急,还有两个贫僧还未看。”
“好的。”恭喜说完就将那张方子收在衣袖里。
白苏见了清嘱咐完了之后又说“了清,你赶紧去看看另外一个吧,血都快要流干了。”白苏说的夸张但是也能唬住向恭喜这样不懂医的人,但是了清这种就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要真是流干了,你们就给他料理后事吧。”
“我也不太懂,只知道他的血都将他自己的白衣服给染的血红血红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浑身都没热气。这不就是快流干了么?”
“……你能带路?”
看出了清的不耐烦白苏赶紧将了清带到竹苓所在的地方。
这后院就三间睡房,陈三丫头躺的就是白蔷她们睡的房间。而竹苓就和恭喜白苏挤一块好在这间房足够大能容下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哦当然恭喜只能算半个爷们。
了清见到那一滩血的主人的时候,就真想直接走人。竹苓虚弱的躺在床上,血倒不在渗了可惜呼吸还是非常微弱,紧缩的眉头像是想说病人现在真是十分难受之际。
”这个人全身经脉除了主要的全都断了,这叫我怎么救?我救不了,还请白兄另请高明。”
恭喜一把抓住了清的袖子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哀求道“了,了清大师,您,您是我,我们所知道的唯一一个神医若是,若是您都说救不了,那,那竹苓真的就没希望了。”恭喜也是和了清一块进来的,当他看见竹苓完全没有以往的神色的时候恭喜心里其实慌的不行了。这个人是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突然见到此场景难免会有些接受不了,当听到了清说救不了的时候恭喜连一下就懵了也不管了清是一个多么不喜欢与人接触的人。
“你就算扒光我的衣服也没用,这样严重的伤要想能活下去就必须要有异于常人的坚韧,和上天的眷顾。单靠一个大夫是于事无补的。”
白苏很好奇为什么一向不喜与人触碰的了清怎么会任由恭喜一直拽着他的衣袖时,刚好碰上了清那冷清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眼珠看着白苏一阵胆寒。“那我这兄弟该如何是好?”白苏侧过头看着躺床上的竹苓问道。
“我能做的就是将他的经脉一根一根的接上,至于以后……以后那就是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白苏想起以往的经历对了清问道:“那也就是说了清兄你是要长期住在这里了?”
“贫僧为何住着?”
“不是接脉要时刻守着病人吗?”
了清高深莫测的看着白苏说道“他可以随我一块入山。”看着恭喜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了清有加了一句“还是说你们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