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严肃和寸头男人自然是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是想借他们的手了结了南港少当家的性命,不得不说,这打的真是一个天大的好算盘。
事成之后,他们大可独善其身,作壁上观,等着南港家主和他们这边鹬蚌相争,或许还可以黄雀在后,渔翁得利。
“呵”
男人出一声低嗤,似是划破了空中蕴结的热气,霎时令人如坠冰窟一般,遍体生寒。
刚把心放回肚子里的中山装男人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一颗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那里。
屋内虽然开着暖气,他却觉得手脚都好似冰凉僵硬得没有了知觉一样。
“条件?”顾城则无喜无怒的看着面前那颇为坐立不安的男人。
他的一只手搭在了沙边的扶手上,手指轻轻动了动,严肃便立刻会意,反手摸出一把枪,恭敬的放在了他的掌心。
中山装男人见状,大惊失色,咻的一下站起身来,正想从衣兜里摸出枪来,熟料手才碰到衣襟,冰冷的枪管就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他愤怒而错愕看着用枪指着他的彪形大汉。
“坐下!”寸头朝他低吼一声,用枪抵着他的头迫使他坐回原地。
中山装男人一双细小的眼睛里隐藏着从内心溢出的恐惧,额头上冷汗涔涔,就连手心也是一片濡湿。
他勉强稳住心神,望向那个依旧高贵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大先生这是何意?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我是来跟您谈合作”
“用一个虚无缥缈的条件来跟我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