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天台的走道倒不是很黑,墙壁上的应急灯足以照亮一层一层的台阶。鲜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到天台来,不应该是几乎没有人会上来,除了酒店的安保人员偶尔会上来察看一下。
男人在昏暗中慢慢行走着,在快接近天台出口时,停下了脚步,看着那道敞开的门。眸中色泽旖旎葳蕤,唇边笑容雅致迷人。
他只是略做停顿,便抬起脚继续向前走去,直到走出那道门,站立在了天台的正中央。
冷风呼呼的从他的耳边吹过,吹得他身上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环视了天台一圈,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影,他又往前走了几步。
一阵风吹过,奇怪的味道被风吹进了鼻腔,他倏地皱起眉头,顺着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穿着红色贴身包臀短裙的女人坐在天台左侧,双手被人用麻绳反缚在天台边缘的的围栏上。
就像是一只给人割断了喉管的动物一样,她的脑袋无力的耷拉着,任由两边蓬松蜷曲的头遮挡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在她的胸口处直直的插着一把刀,刀身整个都没入了她的胸膛,只余刀把露在外面。如果不是那鲜血淌在了地面,汇聚成了一条小河。见到这一幕的人,根本不可能从女人身上的红裙分辨出来,那究竟是血,还是她的裙摆。
天台上的无名女尸,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男人的眼底乍然一亮,像是现了什么令他惊喜若狂的东西,快步往前走了几步。
然而就在他跨了几步之后,身体里一阵撕扯的疼痛感让他五官扭曲了一下,不得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