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就像他的人一样，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叶衍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半晌不语，直把任锐泽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起来。

“是吗？一个随口的建议而已”叶衍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轻笑了一下，“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建议。”

这么恰巧到别的地方都不建议，正好建议无头苍蝇一样的女助理去凶案现场看看。

“在这之前，我有一个故事，我想大家应该都很感兴趣。”他往前探身，将茶杯放到桌面上，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缓缓开口。

“有一对年轻情侣，恋爱多年，大学时同校。男的学的是导演专业，女的则是表演专业。毕业之后，两人顺利进入了自己所学专业的相应工作，然而几年过去了，男的依旧是个没有什么大作为、碌碌无名的副导演，女的一直在三线左右徘徊。”

在所有人都看似认真的听着的时候，周然却在观察着叶衍旁边之人的面部表情。在那镇定自若处之泰然的面具下，她仿佛看到了他那颗躁动不安、惶惶局促的内心。

叶衍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每说一个字，周然都能现，男人放在身侧的手指细微的动了动，直到捏成拳头，拇指的指甲不停的刮着食指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