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听着洗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睨着眼睛端详着手指间的黑布,额前墨的阴影让他的眸子里一片晦暗,使人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先生,除了孟东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外面的严肃敲了敲舱门。
床边上的男人瞥了眼浴室,将手里的黑布扔到一边,起身走到舱门前拉开一些缝隙,看着门外的严肃。
“与孟晁安兄弟俩无关的都放了,至于剩下的”
门内的顾城则垂下握着门把的手,语调寡薄的说道,“还有那么丁点儿用处,暂且留着,物尽其用。”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然,也不妨碍渔翁黄雀在其中推波助澜不是吗?
站在门外听着严肃当即就懂得了他的意思,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屋里浴室门推开的声音。于是对着自家上司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之后,识趣的离开了。
顾城则看着人走远之后,缓缓将门关上,然后转身朝身后望去,眸色顿时一深。
单穿着一件白衬衣的少女从浴室里走出来,两手用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长,一边往床的方向走。
这里是顾城则的房间,顾城则当然知道,少女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衣服。
目光从她笔直白皙的双腿上滑过,感觉有些燥热的男人伸手解开领子上的衣扣,又随手将解下来的袖扣放到一旁,抬脚走到另一边拿了吹风机朝少女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坐下,男人的嘴巴动了动,正想叫少女过来,身侧的位置就凹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