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晁安能从南港一个普通不起眼的地痞流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其中可见这个人的心性定然是乎常人。
当年的南港可谓是没有黑白之分,更不存在什么正义,只有无尽的杀戮。
各大帮派林立,打打杀杀如同家常便饭一般,命如草芥。就算是早上开门看到家门口有几具尸体,都是常事,见怪不怪。
那时候的南港,无所谓生死,更没有什么亲情,只有金钱和权。因此南港成了黑帮的集结地,罪犯的天堂。
哪有电影里演的什么可笑的兄弟道义,一切都是利益至上。只是经过国家的强制打压,南港这群要钱不要命的家伙,都披上了一层所谓“人”的外衣。
“,难得见你天真一次。”平复了胸中的怒火,捋了捋额前弄乱的碎。
“孟晁安那个老家伙,可不是一般的黑,你还指望他能够顾念什么血缘亲情?!真是好笑!!你别忘了,以你我的身份,你别告诉我,你居然还有正常人所谓可笑的情感??!”
“当然不是”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身子前倾,看着那盆被根部热气熏得有些无力的水仙,指尖挑起一片花瓣,“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死得好看点的机会。”
谁知道,他好像并不需要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如他所愿好了,反正这人死之后,也无所谓好不好看了。
握权,则赴者鳞集失宠,则散者瓦解。身为孟氏家主的私生子,他自然应有这样的觉悟,倘若这第二点不能予他想要的东西,那不如用他自己的手段达到第一点,有了权利,任何事情做起来都会得心应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