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上前几步押着于和凯的肩膀往外推出去，于和凯最后再深深的看了眼乔红，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任由警务人员将自己推出了审讯室。

被他放开手的乔红跟着走了几步，自知无力改变眼前的一切，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看着她这般模样，张文飞瞧了下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的叶衍，然后拿起桌上的纸巾走向了满脸泪痕的乔红。

“乔小姐，法恢恢，但凡违法犯罪的人，都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他把手里的纸巾递给她，“希望你能明白。”

说罢，他扭头看着旁边的一名女警，“送乔小姐出去吧。”

“是，队长。”女警应道。

审讯室的门关上之后，张文飞的目光在门上停留了一会儿，方才回过头来看着依旧岿然不动的叶衍。

“于和凯犯罪动机清楚，供诉罪行的顺利程度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总觉得有哪些环节被错漏了，案件进行得过于顺利”张文飞走回到他的身旁，看着桌上的笔录，“将被害人尸体扔到井里就是为了把他身上所谓的肮脏清洗干净他的犯罪行为，听起来倒像是一个心理犯。”

“他不是”久久不语的叶衍在他话音刚落下时，终于张开了口，眸光幽幽的看着审讯室门的方向，“表面上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

是在叙述真相，还是在掩盖真相，这一点除了他自己，谁能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