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陶妃雨身上背负着买凶杀人未遂的罪名,但是因为她的精神状况,法院并没有重判。
她活一日,作为人民警察,他们就得对她的生命负责,更何况她还是因为“种草”这样稀奇古怪的理论而死,他们就更加不能坐视不理!
“我当然知道她是个人”男人一脸惊讶的看着满面怒容的张文飞,“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我!!!”张文飞嚯的一下从桌子后站起身来,怒视着他。
“张队”叶衍淡淡出声,打断了张文飞的话。
原本一腔怒火的张文飞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生生压抑住了快要爆的情绪,拉开椅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而那个还准备大谈自己“种草”理论的精神病男人则是瞪着双眼,看了看张文飞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坐在位置上不动的叶衍,似乎在传达自己对于张文飞为什么这么生气的迷惑和不解。
叶衍神色平静的打量着他,半晌没有说话,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他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轻轻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慢站起身来,踱步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边时,他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身来,望着那个在身后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不明所以的笑容的男人,掀动了双唇。
“那天那个女生和你说了些什么?”
闻言,男人脸上的笑容褪了一些,状若回忆一般想了好一会儿,“那个女生哪个女生?我不知道啊”
说完,他茫然不解的看着站在门边的叶衍,“在这里面和我说过话的女的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那天和我一起离开的那个女生。”叶衍眸色沉郁的道。
“我想一想”男人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睁开眼睛,恍然大悟的开口说道,“哦你说的是那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吗?”
叶衍直视着他,不语。
“我们也没说什么啊就是简单的聊了两句”一说到这儿,男人再次焕出刺眼的笑容,“我问她草和人一样吗?”
“然后呢?”叶衍声色凉了几分,温和的眉眼上含着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