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张文飞嘴角抽搐了下，还真是个奇葩的杀人习惯，他起身走到叶衍身边，“你觉得这两起案子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

“不。”叶衍走到窗边，探头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深巷里的凶杀案和这个不是一个档次。”

“怎么说？”

“那场暴虐的残杀低级而拙劣，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张牙舞爪令人生厌。”

叶衍转身，一字一句的对着身后的张文飞说道，“那只能算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而这个人犯罪动机模糊，作案过程中情绪平静，极有可能是一个具有反社会型人格精神分裂症的高智商心理变态罪犯。”

“心理犯？！”张文飞面色一变，心中震惊，从警多年不是没有遇到过变态杀人犯的案例，只是相比叶衍现在所说的这种人，那些人情绪外露不值一提滑稽可笑。

看着凶案现场和一脸苍白惊吓过度眼中带泪录着口供的女人，叶衍接着开口。

“他还会再次作案。”这不是怀疑句，而是肯定。

难得一见的对手啊……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冰冷的镜片下眸光熠熠，向来不苟言笑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千万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

当黑暗逐渐被光明取代，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的周然转过头看着窗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有些僵硬的骨骼随着动作咯咯作响，她抬手掩面，笑出声来。

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存活在这具体里后发生的异变，生理机能强化和那些曾在教科书上的一系列理论概念，冷漠无情、偏执阴暗、血腥暴力、虐杀时内心压抑不住的兴奋、蔑视法律等特质都一一出现在自己身上。

“呵呵……”心理病态和反社会啊，周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真是两个极端呀，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把那个曾经刚正果敢、充满正义，被誉为警界未来的人联系到一个拥有反社会型人格的变态身上，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