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放下了手中翻阅了一半的书,朝着男人迎了上去,“累了吧,快坐下休息一会儿。”
她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欲去接过男人手臂上搭着的西服外套。然而她的指尖还没碰触到衣料,男人便越过了她,直接走到了书桌旁。
看着自己张开的手指,女人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一瞬,又极快的掩下,换上了笑脸,婉婉转转的唤道,“衔远,我”
男人的视线扫过书桌,落在了那本翻了一半的书上,语调无情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一声娇啼还没全部唤出口便被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的女人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自己刚才说的话了。
似乎是被男人这从未有过的样子吓到了,她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颦眉蹙额一副担忧的模样瞧着男人,不解的问道,“衔远,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进我的书房。”男人将桌上的书合上,对她面上那好似由内而的关心视而不见,“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遍。”
他所谓的这同样的话是什么,女人不用想也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于是再次细心的嘱咐了一句,“好,你赶航班也累了,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语毕,她再次看了眼对她的话毫无表示的男人,转身往书房外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女人收回了握着门把的手。再抬眼时,面上高傲冷漠得如同羽屏大开的孔雀,全然是另一副崭新的面孔,哪儿还有方才在房间内那样关怀备至、善解人意、温柔多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