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叶衍看着他，似乎想透过他的双眼望入他眼中更深处的灵魂，“他的确不是个正常人，反社会型人格精神病态患者，幼时的不幸长期郁积，导致心理扭曲，由对个人的愤懑憎恨上升到对整个社会群体的仇视。”

感觉到叶衍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商云徵抬起头来迎上他的视线，眸光微动，“差点忘了听张队提起过，叶先生是一名犯罪心理学专家。”

叶衍但笑不语。

接下来的时间里，审讯室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问话笔录状态，商云徵端坐在椅子上，配合着调查应答，偶尔在听到某人的声音时，才将余光调转过去，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摩挲着包裹手的纱布。

“高明且年轻的犯罪心理学家，还真是不容觑啊”

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再体内响起，专注的听着张文飞两人审问的商云徵覆在纱布上的手指一顿，垂下了眼帘，心底讽刺的回应。

“你最好在心里祈祷，他不会对你产生怀疑，毕竟你的行为实在愚蠢而可疑。”

“嗤刚才你对他们的问话回答得可谓是滴水不漏，你这样善后能力突出，谅他也现不了什么。”

闻言，商云徵眸色一寒。

“再说了，我这只是作为一个奉公守法公民的正当防卫，就算是那个让人恶心的家伙不幸死了，我又触犯了哪条法律，求生心切的我也有失手的时候不是吗？呵呵呵”

“当我准备要杀死他时，你心里的的兴奋感可不比我少，但你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畏畏尾的，让我这个和你共用同一个身体的人都觉得十分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