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就不嫁呗,张兄又为何愁眉不展?”君揽月觉得,她此生谁也别想逼迫她做她不愿意的的事。
“是啊,爹娘也将镇长的聘礼给退回去了。可是没过多久,我妹妹便出事了,起初浑身发红长疙瘩,以为是一般的皮疹,便去镇上医馆拿了几服药吃,可是却丝毫不见好转,还越来越严重,最后浑身肌肤开始溃烂,爹娘又找别的医馆看过吃过药,依然不见好。妹妹几度轻生,爹娘只得给我传信,让我回家。”
“也正巧我学成该走了,便回来了。这又是一个月过去,也不知道家中怎样了……”
张卿冉说着,眉头皱的更紧。
君揽月问:“张兄,依你看,你觉得令妹是怎么回事?”君揽月觉得,张卿冉妹妹倒像是被人下蛊了。
张卿冉摇头道:“我们家就我有修炼天赋,天赋也不甚高,因此为了以后让父母和妹妹生活能更好点,便选择了去学鉴定师。纵然我翻遍了蛊书,也查不出来妹妹这种症状像中蛊,那应该便是怪症。我早在吴家坊市询问过几位大夫,大夫让我带妹妹过去看看再说。”
君揽月忽然想到什么,问:“那张兄上次要买那只美美娇娘,可是要送给令妹先用着?避免令妹因为被毁容而寻短见?”
张卿冉点头,“多谢月凰兄当日慷慨。”
君揽月摆摆手,“我不得也要感谢你帮我鉴定,才没让那陈老板坑了我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便进入了江流镇镇子,街市上热闹非凡,路过香玉坊的时候,帝江一骨碌就醒了过来,和君揽月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便钻进香玉坊大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