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骑上马,出了阴阳司。
其实,高山完全可以让下面的杂役去“秋月楼”,把高琦带回来。但是,高山还要玩一点小花样。
他来到“秋月楼”时,高琦正搂着海棠酣睡,还没起呢!
于是高山拍着门叫道:“哥哥,快起来,嫂子来找你了!”
房间里,被吵醒的高琦先是有点慌乱,然后粗着嗓子叫道:“那个贱人要是敢到这里来,我把她休了!”
青楼这地方,男人可以随便来,如果女人敢踏进一步,名节就彻底毁了。
趁着高琦手忙脚乱穿衣服的间隙,高山端了一杯美酒,倚着二楼的栏杆,欣赏街景。
就在这时,有一个相貌憨厚的年轻人举着白布,从楼下经过。白布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
高山就问在旁边陪同的老鸨:“那人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冤情?”
老鸨笑道:“大人,你不要管!那是个傻子,叫甘东,被人坑了,还到处跟人讲,也不怕别人笑话!现在,他是要到县衙里申冤呢!”
高山想问问详情,正好高琦从房间里出来,就暂且把这事放下了。
“二弟,你稍等一下,我去洗把脸、漱漱口!”高琦说道。
“不用洗!”高山笑着来到哥哥的面前,“你的脸上很干净!”
说到这里,他突然拉过老鸨,将老鸨的嘴和高琦的脸来一个亲密接触。
当老鸨和高琦分开时,高琦的脸上就被老鸨印一个鲜红的唇印。
“大人,你要拉郎配吗?”老鸨分明一脸的娇羞。
“二弟,你这是干什么?”高琦有点不高兴。他只喜欢海棠那样的,老鸨这种半老徐娘他没兴趣。
“不要擦!好了,可以走了!”高山一边说,一边拉高琦下楼,二人骑着一匹马回到阴阳司。
二人回到阴阳司正堂,高山将哥哥往房间里一推,然后从外面把房门一关,再也不管房间里的事。
“相公,你怎么离家这么许久啊,你脸上谁的唇印你个挨千刀的,居然在外面偷吃”
“唉哟、唉哟贱人,敢打自己的相公我忍你好久了无才无貌,居然敢骑在相公的头上拉屎还让你的娘家人来欺负我还把我的女儿往火坑里推看我不把你休了”
“呜呜呜呜!”
“你再哭,我也不会心软!明告诉你,你今天出门,我明天就带个女人回家!凭我二弟在华阳县的人脉,多少大户人家的女儿抢着嫁给我!”
高山一听,哥哥这是要把他卖了的节奏,于是他立即开门进来,大声说道:“哥哥,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马氏象见到靠山似的:“二弟,你看你哥哥把我打成什么样的了!他还要把我休了,那样的话,小萱和小宝就没有妈了!二弟,你可得给嫂子做主啊!”
高山笑道:“哥哥是吓唬你,不可能休你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一冷:“但是,如果你今天回去不把你母亲送走,再让她打我侄女的主意,我会主动帮哥哥纳妾。到时候,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上门,你就直接没人理了!”
“是、是,二弟,我回去就把母亲安置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