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争执叫嚣,最后价最高的十位,被选了出来,王妈妈拿着一张名单,在那里笑意浓浓的说道。
“各位爷好手笔!接下来妈妈我念的这十位公子的名儿啊!可会是我和颐轩以后的大主顾呢。吴勇吴公子,五百两!陈乾涛陈公子,五百五十两!欧阳明欧阳公子,七百两!冷唯治冷公子,八百三十两!郑坚郑公子,一千两!夏信夏公子,一千五百两!韩文韩公子,一千五百一十两!徐文卿徐公子一千七百两!蓝淞蓝公子两千两!安海乾安公子,两千五百两!”
王妈妈说完,台下如炸锅一般,王妈妈继续用玉杵敲了敲铜锣,笑着说。
“各位爷莫要焦灼,接下来,我们要进行我们选花魁的第三个环节了,还请各位爷,看一下我们几位姑娘的才艺!”
惊蛰抱了一把琵琶来,弹奏了一曲《将仲子》,开口唱道,只听那声音轻柔舒缓,仿佛玉珠罗盘。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惊蛰行礼下台,见清明走上台来,起袖做舞,见此舞,便想起一首采莲舞,唯有此词能与之相配。
蕊宫阆苑,听钧天帝乐,知他几遍。争似人间,一曲采莲新传。柳腰轻,莺舌啭。逍遥烟浪谁羁绊。无奈天阶,早已催班转。却驾彩鸾,芙蓉斜盼。愿年年,陪此宴。
谷子上得台来,不陪笑,不言语,只将头微微点了一点,王妈妈见她如此,心下不觉焦急,看了一眼台下,见众客人并未有什么异常,她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只见谷子将纸墨笔砚摆上,心平气静的点了一炷香,在这一炷香内,谷子作了一副雪中的悬草堂图,众人只见那画中,有四位女子,一位年纪稍长,一位年纪稍幼,其他两位,一位白衣若雪冷出尘,一位藕裳罩体乐如遥,让观之众人,心生平和之情。
立夏上台之时,莲步生花,笑意温婉,缓缓划动下细细的琴弦,筝声如细雨抚桐;张扬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那彩云之际。手指停了下来,那声儿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夏至上台来,拿出一副一张几丈长的百鸟朝凤刺绣,笑意盈盈的的对台下众人作了一福,说道。
“我胆小,怕上台来,会出错,给妈吗丢人,所以今日,就拿出了自己的绣品,还望诸位爷赏光。”
小暑换了一身异域风光的舞衣,身材尽显,跳了一支热舞,惹得台下观众连连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