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鸠,你怎么样了?”君少卿看见唐鸠鸠醒了过来,连忙抱住了她,眼里是一片担忧和焦急。
唐鸠鸠听见君少卿的声音,意识渐渐聚拢,她看着君少卿,扑到了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少卿哥哥,我见到父亲了。”
君少卿一下一下安抚着唐鸠鸠,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他轻声对唐鸠鸠说:“鸠鸠乖,以后还会再见到的。”
“真的吗?真的还会再见到吗?”唐鸠鸠的杏眼因为泪水而有些湿润,被这样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君少卿觉得自己心肝都在打颤。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君少卿捧起唐鸠鸠的脸,轻柔地抚去她脸上的泪水。
“那你告诉我,修罗眼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上有封印,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去跟山岩兽打的。”唐鸠鸠委屈地对君少卿哭诉着。
君少卿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有些愧疚地说道:“是,我早就知道你身上修罗眼的传承被封印住了,让你去打那山岩兽也是为了激发你修罗眼的血脉。”
唐鸠鸠静静地听着,她不觉得君少卿会害她,她知道君少卿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可她需要一个解释,她不想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里。
看着唐鸠鸠沉默不语的样子,君少卿攥了攥拳头,眼里浮起一片阴鸷。他的小家伙埋怨他了,这可不行,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君少卿抬起唐鸠鸠的脸,直视着她黝黑如暗夜的眼眸,一字一顿认真地解释道:“鸠鸠,天眼的传承十分霸道,倘若没有耗尽你体内的福泽让你的经脉空虚,暂时压制住天眼,你修罗眼的传承是不会被激发出来的,灵气也不会顺利入体。”
唐鸠鸠垂下眼帘不去看君少卿,君少卿看到她这幅样子满脸无奈,他继续解释道:“唐少泽的封印想要解开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得到天眼的传承,可是天眼一直压制着你体内修罗眼的传承,我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君少卿环住唐鸠鸠,紧紧地抱着她,自责地说:“鸠鸠,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出去以后你不能再使用天眼的力量,要想自保,你必须获得修罗眼的传承,至于里面的缘由。。。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鸠鸠,你要相信我。”
所以,我的鸠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不要再不理我了好不好。
君少卿嘴里充满了苦涩的滋味,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唐鸠鸠看着这样的君少卿觉得有些脑壳疼,少卿哥哥怎么就抓不到重点那!
“少卿哥哥,鸠鸠不会因为这些怪你的,鸠鸠当然相信你,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我好,可是这不代表鸠鸠不介意你做什么都不提前告诉我让我蒙在鼓里,鸠鸠不喜欢这种感觉。”唐鸠鸠拍了拍君少卿的手,无比认真地对君少卿说道。
唐鸠鸠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在不告诉君少卿她真正介意的是什么,君少卿会自己一个人纠结死。
君少卿纠结死了,最后心疼的还是她,她可没自虐的爱好。
“所以少卿哥哥,以后你再想做什么,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
君少卿听了唐鸠鸠的话,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充满了光亮,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突然找到了避风港一样。
君少卿兴奋地用脸蹭了蹭唐鸠鸠的脸,开心地说:“我知道了,鸠鸠,都听你的。”
被君少卿这么蹭着,唐鸠鸠有一种自己养了一只大型犬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也不错。
还不知道自己被打上“大型犬”标签的假·暖男·真·痴汉·君少卿高兴地抱着唐鸠鸠,在他看来,只要是鸠鸠说的,管它是什么,听就是了。
至于是非对错?不好意思,鸠鸠说对的就是对的,鸠鸠说不对的就是不对的。
君少卿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在痴汉的路上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越跑越远,拉都拉不回来。
君少卿突然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他放开了唐鸠鸠,特别正经地说道:“鸠鸠,其实我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没跟你说。”
“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唐鸠鸠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总觉得君少卿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嗯。。。就是。。。那个。。。你可能得回唐家一趟。”君少卿说完以后就不再看唐鸠鸠,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决定装死。
“呵呵。”
唐鸠鸠冷笑一声,她就知道,从君少卿嘴里说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