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鱼没有办法下手。而这个时候的迹久知道自己赌对了，他提起长枪要杀向素鱼。可是素鱼却干了让修炼者最为不齿的事——

逃跑。

接下来就有了大殿受训的一幕。那个时候的烟忆听到素鱼那句“因为他长得好看”之后，对素鱼挤眉弄眼。烟忆以为素鱼喜欢上了迹久。

楚宁特地看了一眼天邪。可惜从头到尾，楚宁都没有看到过天邪的真正面目。那么楚宁之前在梦魇里看到的那张脸，又是谁呢？楚宁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那个人。

后来，有了第二次约战。和梦魇中不同的是，素鱼对迹久并没有处处退让，而是步步紧逼，但是在最后关头，却故意漏了个破绽。可是那把长枪刺来，却被一条长鞭卷住，偏离了原先的方向。

“素鱼，你发什么呆，这个刺过来可是会死人的！”烟忆狠狠的敲了一下素鱼的脑袋，可是在转过头认真的看了眼迹久之后，脸色大变。

“天邪哥哥？”烟忆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素鱼，发现她苍白的脸色之后没有再问，而是毅然举起手中的长鞭，高声道：“笑话，不过是披了与天邪哥哥一样的脸而已，你根本就是个冒牌的。真正的天邪哥哥，一下都不会伤素鱼！”

“我要杀的是那个妖女，和你没有关系，你滚到旁边去！”迹久已经红了眼，他为了这一战，服下了爆元丹，修为大涨，但是只能持续一个时辰。必须赶在药效过去之前，了结了那个妖女！

“你没看到素鱼在发呆吗？你还出手，简直不要脸！你要打是吧，来啊，我跟你打！”烟忆说完提起鞭子就往前挥去。

素鱼依旧在发呆，她听到了什么啊？在刚刚缠斗的时候，迹久对素鱼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素鱼有了一瞬间的呆愣。

迹久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吧，每个人看到我的模样都会有所不同。没人看到的，都会是他喜欢的另一个人的模样。”

素鱼握剑的手抖了抖。

她不信自己喜欢自己的那个妖孽师兄！可是手里的剑，就是该死的没办法狠狠的刺向迹久的心脏。

所以，素鱼对迹久的长枪没有半点反抗，而是进入了自我审问的模式。

这边烟忆和迹久战得忘我，也许是性格使之然，烟忆对迹久的那张脸半点都不感冒，所以烟忆没有半点留情。她很不喜欢有人顶着天邪哥哥的脸，招摇过市。

但是烟忆哪里会有迹久来得狠辣，只是一个小小的破绽，迹久就把长枪送了出去。结果如何自然是不用猜测的，烟忆被长枪穿心而死。

迹久紧接着就要击向素鱼，可是素鱼体外的护体结界强的可怕，迹久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素鱼的脖子上，戴着天邪给她的护身符。

“嗯？”许是迹久与结界的对抗波动惊醒了素鱼，她缓缓回过神来，在看清不远处的烟忆尸体之后，素鱼的眼神冷了。

“你做的？”

迹久的身体被万道剑影划过，有的甚至挑断了他的经脉。依靠外物提高的修为，终究不是自己的，在面对素鱼的实力之下，迹久的抵抗根本不值一提。

“你做的？”

迹久咬着牙没有回答，眼神里面带着极度的仇恨。

“你有什么资格用这张脸？”又是这种虚无缥缈的语气，但是却让楚宁不由得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