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得把水泥,甚至蒸汽火车折腾出来?
李查德顿时有点头疼牙疼胃疼……淡淡地疼。
李玉琇进屋时,正巧看到李查德一脸阴沉的坐在那儿,不禁问道:“咋了?”
“没什么。过两天我得去京城参加春闱,估摸着会多待些时日。那些个添加物,你小心着保存好。”
“那个不是说春闱延后,而且你也没打算去参加嘛。”李玉琇愣了愣。
“都下了圣旨了,不去也得去。”李查德叹了口气,转念许是想到什么,扯着嘴角笑道,“借着这道圣旨,兴许还能中个同进士回来。”
“就不能是状元?那样就是三元及第了,兴许还能尚个公主回来呢。”李玉琇一本正经道。
事实上,当年李玉琇那渣小叔就高中来着,虽说并不是状元,也没尚公主成为驸马,可到底考中了进士。而且之后还被个大官看中,娶了那家的一位千金。虽说只是个庶出,到底借着老丈人的势,从此后官运亨通飞黄腾达。
“能中这解元已属意外。”李查德是真没想过自己还能考中状元来着。
李玉琇没再反驳。
几天后,那位小海公公日夜兼程地回到了京城皇宫之中复命。
“如何,那个小小年纪便考中了解元的小子?”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的老皇帝抽空见了小海公公。
“回禀主子,滴水不漏!”之后,小海公公便将他与李查德接触的情形,一字不漏地尽数禀告给了老皇帝。但小海公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该有的犹豫之色。一旁的总管太监,也是小海公公的干爹见了,立马上前敲了一下自家干儿子的脑袋,佯怒道:“小崽子,学会留话了不是。还不赶紧的,把你所见到的所有事儿都说出来。”
小海公公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在那里,情绪未明的老皇帝,赶忙道:“奴,奴才只是觉着诧异。”
“哦?”老皇帝眉头微挑,伸手端起了就放在御案上的青花瓷茶盏,低头吮了一口清茶,“有何诧异的,你且说来。”
“奴才瞧着那位李解元,待人处事着实不像是庄户人家,奴才也让人偷偷查过,这李家人……”小海公公一边偷偷观察着老皇帝的神色变化,一边将他之前发现的一些在他看来不大对劲的地方说了出来,“甚至,奴才瞧着这李解元,很是眼熟……眉,眉宇间……像,像一个人……”
“谁?!”老皇帝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甚至动作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