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霍崇带领着一队人马静静的走过道路,抵达了牟平县城外。作为约定的一部分,霍崇这队人马赶紧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在已经购买的地皮上修建临时住所。
牟平县县令的人已经将霍崇如约抵达的消息告诉给县令知道,县令已经从霍崇买地的契税中收取了一笔钱,之前又从建立商铺中收了一笔。此时眼瞅霍崇要建设一个大的商铺,那又可以收一笔。
今年的税只要能多收二百两,就可以完成所有目标,县令对此非常有期待。
第五天,被派出去看霍崇进度的手下跑回来禀报,“老爷,霍崇那边已经修好了草房。”
“哦。”县令淡然答道。
“老爷要不要亲自去看看?”手下问道。
县令觉得手下这话简直是讨打。草房有什么好看的,至于霍崇那边修建草房更是不奇怪,不修建个房子,他们难道露天住宿不成?
带着不快,县令答道:“不必了。再过几日就是七月,你等可要准备好。”
七月初七,一位精瘦的汉子在一众人簇拥下到了霍崇的地面上。那神态、姿势与耕种的农民大不相同。
为首这位见到霍崇,爽快的答道:“这位就是霍爷吧?俺就是杨兄弟说的冯玉宽。”
冯玉宽自我介绍完,霍崇也连忙做了自我介绍。之后打量着冯玉宽和他的手下。这些人都有被晒成神色的皮肤,个个看着精瘦。和玉宽的确有极大不同。
把众人请到住处里,冯玉宽看着简单的木架与草帘组成的房间,只是叹道:“霍爷,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撘窝棚。”
霍崇笑道:“既然要在这里炸窝,总得有个自己的房子。”
众人落座,在还残留着麦秆气味的草棚中,霍崇的手下奉上茶水。喝着茶,几个盒子本捧了上来,霍崇指着一个说道:“这是杨兄弟托我给冯爷带的礼物。上次俺们前去济南,没见到冯爷。当时的礼物留在冯爷家。杨兄弟还是有些挂念。此次约在牟平县见面,特意让俺把这个带来。其他的都是俺送给冯爷的礼物。”
冯玉宽没有当即打开礼物,反倒不解的问,“霍爷,俺看了杨兄弟的信。完全不明白你怎么会想起做海上的生意。你可知,朝廷又下令禁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