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梅说道:“理解,经济社会吗,不足为怪。”
肖毅继续说:“可是据我所知,他接触的女人,还真都时间不长,没有超过一个月的,说明他知道自己该找个什么的妻子陪伴终生。不瞒你说,他的确对悦悦动了心、着了魔,要说小年轻这样咱理解,一个奔四十的男人还这样对待感情,少见!”
侯梅点点头,说道:“我们看出来了,要不王川也不至于着急。”
肖毅继续说:“当然,我说这话谁也不向着,王川王悦我们情同手足,我跟老白是知趣相投、三观相符的朋友,这件事我谁也偏向,只是客观地介绍老白的情况,万望嫂子理解。”
“你放心,我当然理解你,悦悦是你看着长大的,如果老白不是那么回事,我相信你不会坐视不管的。”
“开始的时候,我曾经公开告诫过他,劝他不要打悦悦的主意,我说你找什么样的女人都合适,唯独悦悦不合适,但感情上的事说不清,他就认定了悦悦,我也没办法,如果老白是真心实意爱悦悦,那么,经受一些考验也是应该的。”
侯梅担心地说:“就怕白总该认为咱不懂事了?”
“不会,如果他真这么认为,那咱悦悦还真不能跟他好!我这关他就过不去!”
侯梅点点头,紧张地说道:“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肖毅说:“不用,两个文明人,打不起来。”
房间里,白宗俭主动为王川倒了一壶茶,王川用手势表示感谢。
他说:“白总,我感谢你在我负伤期间对我和我全家做的一切。我们兄妹有个共同特点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既然我把你请来,也没必要绕弯子,我就明说了,对与不对还请你多担待。”
白宗俭说:“您客气,有话尽管说。”
王川说:“我家的情况想必你都已经知道了,父母早忘,虽然他们没来得及交待后事,但我知道,长兄如父,何况我比妹妹大那么多,照顾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说句你可能不理解的话,我跟她费的心,比跟果果还多”
白宗俭听到这里赶紧说道:“我理解。”
王川又说:“为什么果果都不能跟她比,因为果果疼的人少,而疼她的人,几乎没有,除去我这个哥”
说到这里,王川眼圈有点红,白宗俭低下了头。
“总算她有出息,一直都很要强,考高中、考大学,从没有因为学习问题让我操过心,这一点,我一直以她为骄傲,她不但懂事,而且自立自强,自尊自爱,可以说,全天下的女子,我认为没人能跟她比。”
白宗俭笑了一下。
“你不用笑,她在我眼里,比金子金贵,比我生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