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出狱那日,便是常青龙常五爷和她洞房之日。
望着这个长得体态轻盈、香肌玉肤、明目皓齿、顾盼生辉的千金小姐,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的常青龙常五爷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
常青龙常五爷和那个千金小姐约好三日之内便会有消息,然后他让那个千金小姐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落霞镇”的“君来无悔”的客栈里等他消息。
然后常青龙常五爷就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落霞镇”失踪了二天,第三天,他准时出现在那个千金小姐的客栈房间门口。
这个常青龙常五爷对着这个体态轻盈、香肌玉肤、明目皓齿、顾盼生辉的千金小姐只说了两个字:“事成!”
然后转身就离开来这间“君来无悔”的客栈,留下那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怔怔的望着这个常青龙常五爷的背影,在客栈的房间里静静的呆。
后来,后来这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为了报答常青龙常五爷,就以身相许,真的嫁给了这个常青龙常五爷。
常青龙常五爷自从得到了这个体态轻盈、香肌玉肤、明目皓齿、顾盼生辉的千金小姐之后,是视若明珠,极其珍爱。
正当这个常青龙常五爷在回味他的体态轻盈、香肌玉肤、明目皓齿、顾盼生辉的千金小姐的妻子带给他人生中最最快乐和享受之际,有人竟然不识时务的打扰了他。
“常五爷,落霞镇的南城门的城门口来了很多人,他们拒绝接受我们常府的家丁们的检查,还有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自称是什么侯爷的人,他一个人一出手,就将常府的家丁们七十又一人扔进了护城河内,现在他们已经浩浩荡荡的往常府而来,说是奉当今皇上的圣旨来落霞镇捉拿朝廷钦犯的!”这个时候常府家丁的大管家常大富急急匆匆、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着一直在享受甜蜜的常青龙常五爷汇报着说道:“这个自称侯爷的人还带着一队穿着整齐、盔甲鲜明的队伍,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到落霞镇的中心大街了!”
“七十一个人全部扔到护城河里了?他们难道是他妈的稻草人吗?随便就被人扔进了护城河里了?”听到这个常府家丁管家的汇报之后,常青龙常五爷非常愤怒,他倒不是愤怒那个叫什么侯爷的人硬闯“落霞镇”的南城门,而是人家一个人一出手,就将常府的家丁七十又一人扔到了护城河里,他觉得这句话十分的刺耳,好像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不是在扔他的常府的家丁,而是在打他常青龙常五爷七十又一个大嘴巴子,让他无颜以对,只听见这个常青龙常五爷厉声喝道:“赶快召集人马将这些人堵在落霞镇”中心大街那里,不要让他们走到常府来!五爷我马上迎过去”
“常五爷,大事不好了!”哪知道常青龙常五爷的话音刚落,又从外面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急急匆匆的人,常青龙常五爷抬头一看,原来是守护北门的那个家丁二管家常二贵,只看见这个二管家常二贵一边跑一边好像看见鬼似的叫道:“常五爷,北门来了将近有二千多人马,有千余人是盔甲鲜明,整齐划一,有千余人是侍卫打扮,那些盔甲鲜明的人,他们现在就守在北城门的大门外,不允许落霞镇的任何人进出,说是奉当今皇上的圣旨,捉拿朝廷钦犯,如若遇到反抗,格杀勿论!那些穿着侍卫服装的人,已经全部涌进了落霞镇镇中来了。”
“什么?什么人敢如此猖狂?”那个一向处事不惊,神色自若的常青龙常五爷在听到了这个家丁的二管家常二贵的话语,不由得脸上突变,惊愕不已的问道:“他们说要来落霞镇捉拿朝廷钦犯?”
“是的,常五爷,家丁中的那个二愣子就多了一句嘴,已经被那些侍卫劈了十几刀,惨死在北城门的门口。”那个家丁的二管家常二贵惊慌失措的说道:“常五爷,现在该怎么办啊?”
“去,把人马全部撤回,防守常府,你也是,让他们全部回来常府,防守常府就行了!”这个常青龙常五爷脸上阴晴不定,不过却是不见往日的淡定,只听见常青龙常五爷接着说道:“另外城门口的家丁护卫全部撤回,防守常府!”
“常五爷,东城门也有千余人盔甲鲜明,围在东城门门口,不允许进出,那个防守东城门的常三永回来了!”那个刚刚准备出门去召集手下人马的北城门的家丁二管家常二贵回过头跑进常府常青龙常五爷的房间说道:“常五爷,今天是怎么啦?”
“常五爷,东城门防守的家丁有三人被来路不明、盔甲鲜明的军队的将士们用红缨枪刺死,其他人都不敢妄动,来的队伍足有千余人!”那个东城门门口的防守三管家常三永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对着常青龙常五爷颤巍巍的说道:“常五爷,他们好像是有准备而为之吧?”
哪知道这个防守东城门的家丁三管家常三永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众人一看,原来是防守西城门的四管家常四远。
“常五爷,西城门门口来了千余人,盔甲鲜明,制止任何人进出咱们的落霞镇,我们防守西城门的家丁不过上去问了一句,什么人敢在落霞镇撒野,就被那些将士们用连珠弩利箭穿心,钉在在西城门的木制牌楼上!”那个慌慌张张的西城门防守的四管家常四远双眼惊慌失措的望着他们的主子常青龙常五爷,抖抖缩缩的问道:“常五爷,这是怎么啦?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到咱们落霞镇来寻事,那不是找死吗?”
“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大家不要慌,把手下人马撤回常府,另外想办法派人出去向刘阳镇侯爷请救兵,赶快动起来!”常青龙常五爷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今时今日的“落霞镇”的“土皇帝”他常青龙常五爷遇到事情了,他连忙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对着站在旁边的家丁大声说道:“去到山里将这块令牌交给常九,让他带着这块令牌,火赶往刘阳镇侯爷那里搬救兵来咱们落霞镇解围,赶快去!”
这个常青龙常五爷望着飞奔而去,从常府后门飞奔向山里的家丁,他那张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微笑。
只要常府的常九拿着这块令牌,能将这块令牌交给刘阳镇侯爷,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
这一点常青龙常五爷是非常坚信不疑的。
哪知道一向自诩自傲的常青龙常五爷,刚刚展露出来的笑容忽然像是被人用刀划过一样,嘎然而止,变成片片碎片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因为当他一抬头,他就看见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和一个看上去像极女扮男装长得冷若冰霜、肌白如雪、美若天仙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常府的内院的大门口,四只眼睛就那么不急不躁、平淡无奇的望着他。
那个看上去像极女扮男装长得冷若冰霜、肌白如雪、美若天仙的年轻人忽然双脚在地上一跺,人已经冲天而起,犹如离弦的利箭一样,直射向那个往后山奔跑中的家丁。
留下的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望了自己一眼,转过身,一步一步正缓缓的走向自己。
当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时候,这个一向自诩自傲的常青龙常五爷,忽然觉得迎面而来的一股无形杀气蜂拥而至,这种无形杀气随着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每向自己迈近一步,那种无形的杀气就会增重了一分。
现在这个一向自诩自傲的常青龙常五爷忽然觉得来自对面一步步走近的无形杀气就犹如一座他永远逾越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那种无形的重压,已经压得他直不起腰杆,让他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那种无形的杀气还像是无数支无形的利箭一样,穿透了自己的身躯,让他犹如置身在极其苦寒的冰窖之中一般难受。
随着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脚步一步步的走近,常青龙常五爷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常青龙常五爷甚至也知道,自己今时今日恐怕在劫难逃了!
那么这个一向自诩自傲的常青龙常五爷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