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管有什么秘密其他人都不会知晓了,你就出来给我知晓,要不然等会我被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打死了,我死不瞑目啊。”那个“浑太岁”杜怀勇倔强的望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事情,除非你和我之间是一些难以启齿龌龊下流的事情,要不然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吞吞吐吐避重就轻的呢?”
“你去吧,你去问那个团子,他会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不过老夫还是劝你千万不要去问这件事情,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甚好,你又何必活在那种揪心的煎熬中呢?”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这个时候转过身,背对着这个“浑太岁”杜怀勇,然后淡淡的道:“浑太岁,你记住,你根本不叫杜怀勇,你应该叫淳于怀勇。”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在出这些话之后,他的人早就一个飞身,蹿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子的屋脊上。
“老家伙,你别走啊,你别丢下我啊!”当那个在思前想后的“浑太岁”杜怀勇在看到了那个“杀遍”淳于班侯纵身飞起,已经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刚想纵身跃起,忽然他就看见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一个转身朝着他扔过来一个片状的东西,这个“浑太岁”杜怀勇一伸手,就接住那个“杀遍”淳于班侯扔过来的东西,这个“浑太岁”杜怀勇借助淡淡的月光,伸出手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上面的图案雕刻精美,美轮美奂,这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中间雕刻着两个大字,这个“浑太岁”杜怀勇将这块玉牌放到自己的眼面前仔细一看,原来玉牌中间雕刻的字是两个篆字“淳于”,这个“浑太岁”杜怀勇一抬头,早就失去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的影子,他急忙纵身跃起,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他就看见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要寻找的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另外一个人他倒是不怎么看得清楚,因为他的整个饶身影站在一棵参大树的树影子里,两个人就那么的静静的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一动不动相互对视着对方,任凭深夜的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他们始终保持着那种姿势,等待对方出手,好后发先至,一击必杀。只听见这个“浑太岁”杜怀勇道:“老家伙,我来也。”
这个“浑太岁”杜怀勇飞身而起,直扑向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的站立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他人在半空中刚想双脚踏在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屋脊上,忽然,迎面而来的一股强烈的无形杀气犹如无数支无形的利箭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竟打了一个寒战,浑身上下犹如置身在冰窖之中,他的双脚一个打滑,身子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下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直摔向地面。
原本背对着这个“浑太岁”杜怀勇的那个“杀遍”淳于班侯,在听到了这个“浑太岁”杜怀勇在哎呀一声之后,身子跌下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之际,一个后空翻,双脚用力踢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面,身子就像离弦的利箭一样,直射向那个“浑太岁”杜怀勇,虽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是在这个“浑太岁”杜怀勇先跌下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屋脊之后,他才一个后空翻,扑向他,想去救他,但是他却早一步比这个“浑太岁”杜怀勇先落地,伸出双手,顺势在这个“浑太岁”杜怀勇的身体上轻轻的一推,那个“浑太岁”杜怀勇的身子就在即将摔落在地上的时候,受到了这个“杀遍”淳于班侯一记强有力的推力,他的身子,直直的摔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墙壁上,只听见“嘭”的一声,这个“浑太岁”杜怀勇的身子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墙壁上砸出来一个人字形的大洞,他的人从墙壁上的大洞中摔出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侯爷,你果真是一个君子,就从你刚刚没有从背后偷袭我,老夫杀遍淳于班侯就打心底佩服你。”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淳于班侯对着那个一直站在参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人双手抱拳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这份定力,看来我们的江湖已经终结,该轮到你们年轻人出来扬名立万独霸江湖了。”
那么,那个一直站在参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冉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