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本堂主和你的师门彼有渊源,你的这些雕虫小技的伎俩伤得了别人,你怎么能伤得了本堂主?”这个时候,“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慢悠悠的走到铁笼子跟前,声音缓慢,阴阳怪气的接着说道:“自从你一出手,射出那些追魂夺魄银毛针之后,本堂主就知道你就是那个飞鹤老贼的弟子,你以为你用你们师门的所谓绝技,就能伤得了本堂主吗?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站在阴朝镜身边的冷雪,摇了摇头,本想说些什么,却又是欲言又止。
“你这个狗贼,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别在你阴朝镜阴爷爷面前装神弄鬼的,你阴爷爷何惧于你?”阴朝镜身陷铁笼之中,浑身的力气无处施展,而且当他看到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站在他身边的冷雪之际,而且那双邪恶的双眼之中透露出一种淫邪之意,他心里十分抵触,他忽然觉得只要别人多看冷雪一眼,他都会觉得心里非常不爽,只听见阴朝镜大声骂道:“施百寿,有我阴朝镜在,你休想动什么坏脑筋,你有什么伎俩你都使出来吧,阴朝镜双手接着便是!”
“哦,小贼,你自称你叫什么阴朝镜?不过你在本堂主眼里啥也不是?本堂主只在乎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识相点,赶快闭嘴,要不然你死得会很难堪!”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抖衣袖,不屑一顾的对着铁笼子里面的阴朝镜大声说道:“本来你和我之间就是水火不容,因为你的师门和我的师门早就形同陌路了,就是今天你不落到本堂主手里,说不定那一天也会被本堂主的雄狮堂的帮众给五马分尸的!”
“狗贼,你在胡言乱语一些什么?什么咱们的师门水火不容、形同陌路,你我素无交集、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恩恩怨怨的事情出来?”阴朝镜仿佛给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给弄得他云里雾里的,他实在想不到他们的师门,他的师父“飞鹤老人”和这位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师门,会有什么恩怨情仇,只听见阴朝镜接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不如你将在下从这个牢笼里放出来,我们公平公正的打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
“你就别在本堂主面前乱吹大气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飞鹤老人和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本是同门,当初就是因为你师父飞鹤老人这个老东西把本堂主的师娘,飞鹰老人的娘子给带走了,害得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差一点为了这件事情殉情自杀,所以,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曾立下重誓:一定要追杀飞鹤老人,至死方休!”这个时候,那个气势嚣张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紧握双拳,挥舞着双手接着说道:“本堂主当年在江湖上闯荡之际,险些命丧在玄幻门的追杀之下,是恩师飞鹰老人救下了本堂主,所以,本堂主曾经立下誓言,一定要追杀这个师门宿怨飞鹤老人,前几年倒也没有听说这个老东西飞鹤老人收过什么弟子,今天正好碰到你,那就算你倒霉,你就等着给你师门,给你的师父飞鹤老人偿还他亏欠咱们飞鹰老人的债吧!”
“在下从没有听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提及此事,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血口喷人!”阴朝镜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之后,不竟愕然,他想了一想,他再也没有刚刚那份理直气壮的心态了,只听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现在在下身陷牢笼,你说什么,在下也不能去找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求证,不过还请你嘴里积德,少在在下面前胡言乱语、信口开河的污蔑恩师飞鹤老人!”
“阴郎,你别和这个禽兽不如的人多说话,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他连一条狗都不如!”一直站在阴朝镜身边不言不语的冷雪,忽然指着铁笼子外面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破口大骂着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自从你认识了玄幻门的人之后,一直处心积虑的偷着学玄幻门的伎俩,然后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奸淫哪些涉世不深的少女,还打着是玄幻门的弟子的招牌,招摇撞骗,在江湖上弄得人人提及玄幻门都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非要铲除玄幻门不可,就是因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才会导致玄幻门被中原武林人士群而攻之,剿杀殆尽,冷雪在此发誓,一定要你血债血还!”
“哦,怪不得前几次你来刺杀于本堂主,一直被你逃脱,原来你也是玄幻门的人,你的易容秘术竟然达到如此境界了,本打算这次拿住你,享受几次之后就把你交给雄狮堂的众兄弟一起享受的,现在看来倒不能这么做,因为你对本堂主还是会派上用场的!”站在铁笼子外面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眼在昏暗的油灯下,带着一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邪恶目光,紧紧的盯着铁笼子里面的冷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几眼,然后回过头一声断喝道:“来人,从现在起,就不要给他们吃东西啦,让他们饿上几天,本堂主倒是想看看,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到底能熬过几天,小子,等你饿得差不多了,有气无力的时候,本堂主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喜欢的女人给睡了,看你能将本堂主如何?”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牢房门口的几个“雄狮堂”的人急忙低着头跑到“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面前点头哈腰的,连连说一些遵命什么的话,在昏暗的油灯下,端的是一副奴颜鄙猥的神情,令人作呕。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雄狮堂堂主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真仍江湖奇闻也,今天总算让在下领略到江湖上的大帮派雄狮堂堂主的所作所为,实乃令人笑掉大牙!”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阴朝镜在铁笼子里面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满嘴的污言秽语的话语之后,非但没有表露出愤怒,反而缓缓的坐在铁笼子里面的一张乌漆嘛黑、布满灰尘的板凳上,一伸手拉住站在他身旁的冷雪的小手,示意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然后阴朝镜接着说道:“施百寿,你应该叫施禽兽,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令人不齿的行径,如果传到江湖上,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走动?”
“嘿嘿嘿,本堂主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随便你怎么说,只要结果是本堂主想要的,其他的什么,本堂主都可以忽略不计!”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嘿嘿冷笑了几声,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踩着小碎步,一步步的往牢房外面走去,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像你们这种人,顶多饿你们三到四天,你们就会来求本堂主了,哈哈哈!”
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身影,阴朝镜不竟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阴朝镜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在女人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的意思,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是万万不肯将自己偶尔也会表露出些许脆弱的一面展露给她看,他只会将自己男人坚强的一面展露给她!
“阴郎,今天已经是第几天了?”在漆黑一团的牢房里面的铁笼子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冷雪的脸颊上明显憔悴了许多,声音虚弱的对着双臂环抱着自己的阴朝镜问道:“我们恐怕这一次真的要死在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手里了,我不甘心啊,不甘心,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难道是我冷雪做错了什么?要如此折腾于我,还要连累了我心爱的阴郎,唉,难道是我把倒霉的时运带给了你不成?”
“雪儿,不要多说话,留点力气吧,那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施禽兽说不定就要来骚扰咱们了,这个两三天,他已经来了好几趟了,他越是想看见咱们脆弱的一面,咱们越是不能让他如愿以偿!”阴朝镜这个时候沙哑着声音,轻轻的对着躺在他怀里的冷雪说道:“只要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在下就和他们拼了,反正都是一个死字,不能亏了自己!”
“阴郎,只要那个邪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在让人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的时候,你第一时间要做的不是和他们拼命,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身体虚弱的冷雪忽然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比你和他们拼命的事情都要重要了许许多多!而且你是非做不可,只有你能为之。”
那么,冷雪嘴里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还有什么事情能比阴朝镜和“雄狮堂”的人拼命还要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