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披甲。”常遇春望着已经距离不远的元军大营,淡淡下令。
现在,他们已经距离元军不远了,大概还有着十里左右的路程,在这里,已经能看到元军大营在黑夜里的火光了!
而元军,撒出来的侦骑,也都被收拾干净了,确保如今的元军还不知道明军已经贴合到了如此近的位置。
十里的路程,跨上战马,连一盏茶的工夫都不到,就可以直接杀奔元军大营,发起突袭。
就一万明军,对着十五万的元军大营发起突袭,常遇春没有丝毫的胆怯。相反,越靠近,常遇春只感到兴奋的血液不断在胸膛中流淌。
这是对战争艺术的追求。
是对胜利的渴望。
“换马。”常遇春跨上了一匹新的战马,身后万余骑兵依法炮制,也是换上了新的战马。
为了追求速度,常遇春使用了一种非常奢侈的办法,直接命令士卒骑着战马,火速的逼近元军大营。
按照常理来说,这完全是不可想象的。
太奢侈了!
战马,是一种特别娇贵的物种,一般来说,不是到了打仗的前夕,都是舍不得骑的。
虽说现在的战马都已经钉上了马蹄铁,可是,长时间奔波,对战马的体力,也是一种消耗。对于战马这等娇贵物种来说,也是一种耗损。
而常遇春到了此时,并未发出进攻的命令,他仍在等待着。
他为人虽说狂莽,可并不傻。相反,他用兵的经验大胆之余,更是老道,想从他这里占什么便宜,可不是容易的事。
现在,他就在等待着最后一次前去侦查骑兵的汇报。
他将依据具体的情形,作出最为正确的判断。
没过一会儿,一名身上浴血的骑兵纵马来到常遇春身前,也不废话,当即道“大帅,元军似乎要跑。”
“现在元军整营都在收拾,先头军队已经开拔”
士卒将元军的情形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听的常遇春也是瞪大了眼珠子。
卧槽!
元军居然要跑!
你们兵力占优啊!
你们这跑什么?
常遇春想想就有些郁闷,这元军现在怎么都这幅尿性?还没正式开打呢,就已经想着跑了!
难不成听到自己名字就吓尿了?
自己有这么厉害么?
常遇春虽说还在美滋滋的想着,可下一刻,他就陡然道“全军出击。”
“见人就杀,杀到天明为止,收纳俘虏,一切等到天明再说,在此之前,杀。”
常遇春一句话杀气腾腾,俘虏?那是个神马玩意儿?
天生的不就是被宰的命嘛?
也就是考虑老朱临行前百般叮嘱,常遇春才没有下死手,到了天明就可以收纳俘虏,要不然,在常遇春这里,一个俘虏都是多余的。
现在得快。
再不快,这元军就要跑喽!
也速到了此刻也是心神不宁,虽说下达了撤军的命令,可也速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