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不是这样的,是他插队。”虎娃连忙辩解。
罗士信怒视着吴勇,道:“你这家伙竟然敢恶人先告状。”
说着就要动手教训他。
“住手,罗士信,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别以为你有军功在身,我就不敢动你。”萧霖喝斥道。
“萧大人,是他恶人先告状。”
“萧大人,是他污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而罗士信口才不好,根本说不过吴勇。
“怎么这么嘈杂,干什么?吵架吗?”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陈毅走来。
“见过校长。”萧霖,罗士信四人连忙行礼,在军校都得尊他为校长。
陈毅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校长,是。”吴勇又想故技重施,恶人先告状,可陈毅却是冷视着他,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这个眼神瞬间就让吴勇害怕了,不敢多说一句,因为紧张,额头渗出冷汗。
虎娃突然朝陈毅跪下,鼓足勇气道:“校长,是吴勇在食堂插队,还威胁我,说他是扬州郡守之子,让我别多事,还命人教训我,若非是这位大哥出手,我早就遭了他的毒手。”
闻言,陈毅将目光望向吴勇,吴勇害怕得身躯打颤,似乎无人承受心中的恐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敢再狡辩,“校长恕罪,学生知罪。”
“好个扬州郡守的儿子,竟敢无视军校校规,那就是无视我的存在,来人,将他拖下去,当众打三十军棍,逐出军校,一生不得入伍,萧霖,传本王令,扬州郡守吴志荣教子无方,撤去扬州郡守之职,贬为平民。”
陈毅要杀鸡儆猴,威慑那些氏族子弟,吴勇第一个犯事,成为了那只被杀的鸡。
“校长,夏王,我错了,我知错了。”吴勇大喊认错,却无济于事,陈毅是出了名的铁血,岂会因他求饶,知错而心慈手软,治军必须严明。
“萧霖,召集所有学生校场集合。”
“是。”
萧霖离开。
随即,一阵鼓声传遍整个军校,正在吃饭的人纷纷放下手中的碗筷,迅速离开,一刻都不敢迟疑,迅速前往校场集合。
陈毅站在台上,望着台下十几万人,道:“今日发生了一件让我很不爽的事,那就是有人仗势欺人,在食堂插队。”
吴勇被绑着押到了台上,被两个士兵按到在长凳上,另外一个士兵手中拿着手臂粗的军棍。
台下的人望向被绑着的吴勇,扬州城的人都认识他,也有人不认识。
“此人是扬州郡守之子,仗着他爹是扬州郡守,无视校规,他将被打三十军棍,逐出军校,一生不得入伍,其父也被罢免郡守之职,本王要让你们知道,不论是谁无视军规,他就是你们的榜样,入了军校,就是平等的,本王知道你们大多都是平民百姓出生,可只要你们肯努力,你们都能出人头地,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你们自己挣的。”
“见到同伴被人欺凌而不出手,以后即便上了战场,谁还敢将自己的后背给你们,你们有如何能让自己的队友信任,从今日起,日常生活训练都将纳入考核,不合格者没有资格入本王麾下,碌碌无为就是你们的一生,今日在第三食堂吃饭的所有人,都罚负重饶校场跑二十圈,跑不完不准吃饭。”
陈毅直接将在第三食堂吃饭的人一起责罚。
而罪魁祸首吴勇则是被杖刑,台下的人都看着,而这时,许多普通百姓出生的人心态变了,此时他们才知道,在军校,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就算是郡守之子犯错,都会被严惩,并非嘴上说说而已,也让他们第一次见识到了夏王的威严,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