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
我刚一跨进狂style酒吧,大堂经理迎上来,“C少,原来的包厢正好是空要的,要去吗?”
我压着帽子点点头,在由经理带往两楼包厢时,我看到舞池里有个穿白色亮片超短裙的辣妹是我的菜。
这里因为高价位,就隔绝了大部分普通人群,能进来消费的差不多是金领等级的人士。
“给我拿两瓶以前喝的那种红葡萄酒。”
“好的。嗯……请问,还有您的其他朋友来吗?”
我站在单面可视落地窗前盯着那个女生,“不,今天就我一个。”
“好的,我马上拿酒来。”他退下去。
我把外套丢沙发上,一屁股坐在靠背上,那个白衣女生在舞池里挺风骚的,呐,就外形和气质来说,还不错。
有人敲门,我收回视线,坐进沙发里,“进来。”
经理把我面前的酒杯斟满,礼仪周到的退出去。
我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有不少信息,但是我在意的那个人,万籁俱寂。
把手机塞牛仔裤裤袋里,开始喝酒,喝了两杯,我压了压帽子走下去。
跳舞还行,以前心情不好时没少在这里混过。
我并没有那么低俗的靠到那个女生身边,而是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压低帽檐自顾自的随着强烈的节拍漫不经心地摆动起身肢来。我1.78,黄金比例的颀长身材,着黑色破洞紧身牛仔裤,白色潮T,黑色半截式手套,黑色球帽,黑色翅膀潮鞋,再加上我的气质一流、舞姿不错。我知道自我从二楼贵族包厢走下来,就引来了无法花痴妹子如饿狼般的目光。
果然没出五分钟,那个白裙妹纸主动靠了过来,围着我不停的用舞姿、用手势**我,逐渐靠我越来越近,我稍稍顶了下帽檐,眼睛随意地从帽檐一角望出去,她看到我的眼,把手放在嘴上做了个吃惊的表情,我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对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她了然一笑,旋即将身体靠到我身上来。
女人嘛,特别是这种场所的女人往往可以手到擒来。
我把手缓缓抚到她细柔的腰肢上,她的舞姿更狂野了。跳着跳着我发觉,我的心情并没有比刚进来时有好转。尽管她和整个舞池的人都跳得很热烈,但是我却不知是因刚喝的酒的缘故还是舞池里的空气太浑浊热闷,就直白说吧,就是因为那个人,让我心里总感觉缺了一块,令我烦躁不已。即便有美人在怀,我依然想逃想逃,很想逃!
我还是来了。一直看着世荣外面不断纳入眼帘的繁华夜景,至到电梯升到顶层,如此繁荣,它提醒我,这个世界上有比我能力更强大、神秘的力量。
我在他的套房前站了好久,手机划开又按灭,整个S市最绚烂的灯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打到我背上。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对方的行为让人吃醋,是我们之间的信任和沟通方式出了问题,我对他遇到问题总是冷暴力处理非常有意见。他曾说过有什么事当面说,不要误会。他还说,他要成为我的铠甲,对抗全世界。可是,连我们之间遇到一点问题都处理不好,还如何对抗全世界?
我的血管里的血再不会叫我懦弱,有问题就面对,去解决,我再也不会退缩。
“铃铃铃……”我等着开门。
等了二分钟门没开,我又按了次门铃,还是没人来开门。
我捏了捏手指试着去按密码锁。
我按了一串数字,报错,“咦,竟然不是他的生日?”
我想了想,抱一丝饶兴的心思,把自己的生日按下,还是报错。
我撅起嘴,心有不爽,继续试,试过一系列都报错,不禁感叹,原来自己并不了解他。
突然一个数字闪入我的脑海,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极其认真的输进去,“咔嚓”一声大门开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看着这个密码锁神情变得凝重,这个密码是我们在片场初见时(也是我们人生初见时)的日期。
我换鞋走进去,“P?P?”
家里大的令人感觉恐怖,所有的灯都开着,但是不见一个人影。巨大的落地窗包览了全市夜景90%的华光异彩。
我穿过空荡荡地客厅打开卧室的大门,里面也是灯火通明不见一个人影。
三年多没来,这个巨大的卧室除了一张白色大床、一套白色床头柜、五六人竖叠那么高的落地窗之外,并无其它,除了拥有一片华景,给主人夜幕降临时的满目繁华和切骨孤寂之外,再无其它。
“哗——”听到拉门的声音我转过身来,呼吸顿时一窒,立马转回身盯着窗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