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老请息怒!”张睿看到祝禹西大雷霆,连忙单膝跪了下来,双手抱拳,战战兢兢的说道:“属下只是谨遵长老院的指示办事,并不清楚是哪位长老颁布的命令。”
外人不知道,但是张睿在能管局效力多年,却非常清楚祝禹西是什么样的人!
祝禹西在能管局长老院的五位长老之中,正正就是主管刑罚的执法长老,其职权地位仅次于局长之下,掌握着能管局内部人员的生杀大权,所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能管局内只要有人胡作非为,不管职位大小,祝禹西都会一视同仁,严惩不贷!
祝禹西听完张睿的汇报,便勃然大怒,显然将张睿吓得够呛。
张睿害怕的是万一祝禹西怪罪下来,他这个小小的城楼护卫队队长,必然难逃一罚,搞不好还会仕途尽毁!
其实让祝禹西怒火中烧的却不是张睿启动黄色预警,而是对长老院那三位长老的鲁莽做法愤愤不平。
要知道,黄色预警在能管局里,代表着的是有外敌入侵的危险讯号。
然而仅仅只是通讯网络中断才两天而已,长老院便要启动黄色预警,这个做法俨然有点过于小题大做了。
不过祝禹西回头一想,结合刚才在广场中看到的场景,心里已经觉得这次的突事件,恐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行了!起来吧!”捋清了思路,祝禹西便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对张睿说道:“这事不怪你。你回去继续执勤吧,我和白老回长老院了。”
“对了!局长回来了没有?”
刚欲离去,祝禹西又转头看向张睿说道。
“回禀祝长老,局长大人还没有回来。”
“那好!你回去吧。”
语音一落,祝禹西便与白居易直接腾飞而起,向城内的长老院方向掠去。
张睿悬停在空中,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有余悸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祝禹西二人抵达长老院之后,直接进入内堂,一眼看到内堂中端坐着的三个身影,祝禹西便出口厉喝道。
“局长不在,你们是不是就不将我这个执法长老放在眼里了?!!”
只瞧见内堂之中,三名长袍老者正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品茶论道。
三人之中一名鹤鸡皮的老者,对祝禹西二人的到来完全不予置理,继续端坐在椅子上品着杯中茶,而另外两名白袍老者则起身对二人拱手而立。
“祝长老,你好大的威风啊!”
老者若无其事的举起茶杯闻着杯中的茶香,随后悠哉的品着茶汤,一脸淡定的说道。
“司徒英彦!是不是你让人启动的黄色预警?”
祝禹西一把坐到椅子上,双目闪烁着精光,冷冷的盯着对面正在喝茶的老者,怒斥道。
“祝长老,我们这不是在和司徒”
司徒英彦左边一位灰袍老者正欲出言解释,便被祝禹西再次出口打断道:“韩长老,你和吕长老是不是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祝老您言重了!我们岂敢啊!”吕长老一脸心虚的对祝禹西恭维道。
“是啊!是啊!祝老您多虑了,我们这不正和司徒长老在商议此事嘛。”韩长老也连忙解释道。
“商议?还商议什么?!”祝禹西猛地拍着桌子,朝对面的三人威喝道:“黄色预警都已实施,你们跟我说现在是在商议对策?”
“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局长不在,能管局就由你们三个说了算!是吗?!”
“祝禹西!你闹够了吗?!”司徒英彦闻言,狠狠地将茶杯墩在旁边的桌子上,指着白居易狠声说道。
“你不明就里,一回来就呵叱我们,你真把自己当局长啊?你不过是个执法长老而已!”
“三位长老稍安勿躁!”白居易瞧到气氛不对,连忙出言打着圆场,说道。
“祝老只是以事论事,并无恶意指责,三位长老不必过于介怀。”
“敢问司徒长老,为何会突然启动黄色预警?当中可有什么隐情?”
白居易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白居易的肩膀,示意祝禹西不必多言,让自己来对三人问,了解个中情况。
“白长老可知小镇昨日生了什么事?”韩长老也拍了拍司徒英彦的手背,示意司徒英彦不要出声,让自己来回答白居易的问题。
“方才在城楼上听闻张睿提起过,小镇对外的通讯网络似乎遭到了歹人破坏。”
“不知韩长老指的是不是这件事?”
白居易捋着胡子,淡然说道。
“倘若因为这样而擅自启动黄色预警,三位长老觉得是否有不妥之处?”
“白长老,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是否了解此事是何人所为?”韩长老微眯着眼睛,微微一笑道。
白居易闻言,却是一愣,随口说道:“白某愿闻其详。”
“经过事后我们的严加排查,我们现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今日之所以会启动黄色预警,皆因肇事者是西方神廷中人!”
韩长老话一出口,让祝禹西和白居易不由得心头猛然一震,震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