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克拉克伸手拍了拍椅子空白的位置，示意对方坐在。

“当然，”埃琳娜波伏瓦坐在了克拉克的身旁，继续说道：“世间万物，有得有失。相比起首领的庇护，失去一些自由，又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呢？”

“对了，”埃琳娜波伏瓦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手机，点开了便签软件：“首领，这是我刚才记录会议室中你离开后，很多变种人的谈话和行为。”

克拉克接过手机，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很快，就看完并记住了便签中的文字。

归还手机，克拉克说道：“不用管他们，只要我们以后能够过得更好就行了。”

“是，首领。”

埃琳娜波伏瓦臀部微微移动位置，感觉更靠近克拉克了，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容。

叮咚

克拉克手中的手机微微的震动了一下，伴随着一声信息提醒的语音，打开手机的聊天软件，他看到了查尔斯发送过来的信息：首领，我还能够继续成为你的手下吗？

手指快速点击屏幕，克拉克回道：当然，只要你愿意的话。

查尔斯：太好了，那么现在有什么吩咐的吗，首领？

克拉克：万磁王在你旁边吗？

查尔斯：他刚离去，需要我将他叫回来吗？

克拉克：不用了，你更喜欢从商，还是从政，亦或者从军呢？

克拉克公园十公里以外的一辆车内，看了一眼好友艾瑞克消失的方向，查尔斯心念转动，分析着克拉克发送过来的信息，自己到底该如何更好的回答呢。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的回答，将决定着自己以后所走的道路。

这是一个金钱至上、利益往来的世界，只要能够拥有足够的钱，就能够或直接、或间接的拥有一切。

脑海里几十年的人生经历、感悟浮现，查尔斯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查尔斯：我更喜欢行商。

克拉克：好吧，你以后的任务就是尽可能的成为一个出色且成功的大商人。

查尔斯：好的，首领。

克拉克：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查尔斯：好的，没问题。

“看来，聪明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克拉克聊天时并没有隐瞒，因此埃琳娜波伏瓦看到了首领和查尔斯的聊天内容。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和自我催眠、说服能力的，”克拉克说道：“很多人都知道自由背后存在的风险，但是他们相信，只要自己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毕竟，最困难的时期，他们都已经渡过了。”

想到以前普通人跟变种人之间的矛盾，埃琳娜波伏瓦眼睛虚眯了起来。

叮咚

手机再次震动和响了一下，克拉克看到了一条托尼史塔克发送过来的聊天信息。

托尼：首领，我还能够继续跟你交易吗？

克拉克眼神一闪，心中已经知道了托尼想要得到什么了。

克拉克：当然，你想要得到什么，又愿意付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