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惊天尴尬地笑了笑,岳义则是脸上微微黑了。
原本石惊天确实有了那点心思,现在被罗子涯拿出来说说嘴,也不以为意,顶多就意思意思地奉上尴尬的一笑,该怎么惦记就该怎么惦记。
哪日能像夜月一样,跨阶驭控灵兽,不论宗里宗外发生何事,这底气绝不是加那一星半点,若是他拥有一只七阶灵兽,遇事,让灵兽往前一站,岂不是万事都好说?若是谈不拢,直接打上一架再来说理,这多霸气呀!光是想到自己能驭控七阶的灵兽,石惊天心里顿时一阵火热。
这算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好奇问上一声,有必要像防贼一样么?既然知道这名晋升的弟子,是罗子涯的亲传弟子,难不成他还能夺人所爱?难道在罗师弟的心里,自个儿就这么地没良心?岳义没好气地暗忖。
猛地,岳义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记得咱们师兄弟里只有你一人收了外门弟子作为亲传弟子,难道就是那名外门弟子?岳义脸上有着止不住的讶异。瞪向洞府,看到守在前面的獂兽,岳义很是理所当然将其忽略掉,驭兽宗上谁不晓得罗子涯擅驭兽之术,派这么一头五阶的灵兽为即将突破的弟子守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罗子涯得意又骄傲地一笑,我就收了这么一个外门弟子当亲传弟子,难不成还能有别人吗?说着,他禁不住大笑了几声,瞧我这徒弟多争气呀!才这么点时间,就从炼气期晋升至筑基期了。
看到罗子涯斜睨来的眼神,就好像说,千比万比,你那些徒弟们有哪个能比得过我这宝贝徒弟?再比呀,继续比,来来来,快点比!看得岳义一张脸又黑了几分。
好了,瞧你得意的,好像只那个什么来着,你师兄我至今还未收到一个满意的弟子,你在我面前这么得意,实在太伤人了。石惊天似真又似假,唉声叹气地说。
被石惊天这么一说,罗子涯只得收敛点自己的得意,心下暗暗打算另找时间,到各个师兄弟面前扬眉吐气。
我记得你这亲传弟子入门也没几年满打满算,从修炼入门功法的那一刻算起,也就四五年而已吧?他还记得招收弟子之时,对那个曾在第二次考核中拔得头筹的女弟子,心生兴趣,然碍于久传至今的规矩,不得干涉弟子们的选择,才不得不作罢,这才让驭兽一脉捡了个大便宜。
罗子涯嘿嘿地一笑,没错!
岳义意有所指地说:原来这弟子天赋如此惊人,无怪乎罗师弟会刻意破例,提前将其收为亲传弟子。
当了师兄弟那么多年,罗子涯能听不出来岳义暗指他没下限,居然让一名外门弟子在进入内门前,便收作亲传弟子,刻意斩断其他人收得良才美玉的机会。
罗子涯一点也不以为意,真的很不以为意,很光棍地撇着嘴说:老祖宗可没明白地订下规矩不准我等收外门弟子为亲传弟子,再说他朝着岳义哼了哼,先下手为强,才不会到时连糖粉都没有!瞧你御剑峰,那弟子之多,可叫一个人满为患,哪像我这驭兽峰,想收个天赋好些的弟子都无法,弟子人数少到可怜,少到连这驭兽峰的使用权都快没有了,你说,惨不惨?该不该先下手为强?
面对罗子涯的挟枪带棍,又累积了多重的怨气,岳义故作无事地看看天空飘掠而过的云朵,摆出一副与我无关地姿态。
见到岳义比自己还光棍的神态,看得罗子涯不禁牙痒痒,正想再多说个几句时。
唧哳洞府石门应声而开。
抱着小白,步出洞府的夜月,神情错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