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伯、武师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徐师叔。
“以你现在筑基期的修行,进了内门也成不了长老或是执事,还不如留在外门来得有利。”宁师伯如此就事论事地说。
“就是。所以别跟我们争......不对,宁师兄你乌北峰那么多好苗子,随便挑一个当你弟子就可了,又何必与我争弟子?”武师叔义忿填膺。
“我乌北峰弟子有很多吗?也才那么几个不成材的......论丹术,有天份的少之又少,若论修炼天份......”宁师伯恶狠狠地瞪向徐师叔,”有天份、资质好的,有机会冲击筑基,甚至结丹的好苗子,大多进了御剑峰了,哪还轮得到我乌北峰。”
“至少还是有啊,哪像我驭兽脉在外门......无以为继,连带着我想进内门,弄个执事来做做,好搞个灵兽培育之法的机会都几乎是零......”武师叔一想起自己管理的外门,二十多年来,只有那几个不甚长进的弟子,无法不感叹。
一个怒瞪一个哀怨地看着自己,徐师叔只能呵呵干笑两声,”两位何必如此,这轮的预备弟子还有不少,等他们通过试验成为外门弟子,再仔细挑选也不急呀!”
“你衘剑一脉可以不急,我们成吗?哪一轮,我们不是挑你们衘剑一脉捡剩的......”
“捡剩的还无所谓,只有要天份,还不打紧,就怕连这天份都无......”
“好苗子都爱去日后好风光的衘剑脉,反倒我驭兽一脉沦为专门帮弟子饲育灵兽......这......憋屈啊......”
“我丹道一脉,在丹道有天份的,沉浸在丹道之人,大多在修行上难以走得远,这才会以至于愈是高阶的丹药愈是稀少,多少年来,我丹道一脉多渴望能出现一个丹道、修行皆天才之人。”
“不行,回头我要董丫头帮我多说几句,让夜月接本道发布的任务,有了基本的情宜,届时通过考核......”叼念的武师叔突然想起还有人要与自己相争,连忙住嘴。
听着他们两人有若自言自语的言语,徐师叔也只能苦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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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当日的事有药童传出,或是宁武徐三人其中一人说出,很快地身在炼器一脉的田师伯也知晓了宁师伯、武师叔二人争弟子之事,而那名被争之弟子正是自己看好的夜月,一怒之下,直接杀至药园找宁师伯,将其恐吓一番,再跑至驭兽峰与武师叔理论。
最后三人,相约乌北峰,一争夜月所属,争得肝火上升,险些三人不顾师门情宜,公然大打出手。
而这一事,自然在他们三个人的争吵、争夺下,弄得外门、预备弟子间人尽皆知,沸沸扬扬,并纷纷好奇地猜测起其中原由。
也因此使得夜月,还未正式成为外门弟子前就让人未见其人先见其名。
更因此,令夜月在新进的预备弟子间,成为让人眼红之人。尤其女预备弟子间,在羡慕与嫉妒的双双摧残下,出现许多预期外的排挤、挑衅。
最后,逼得夜月不得不出面作出抉择。
可这一抉择,不论是选了田师伯,或是宁师伯、武师叔,其他两人均会捶胸顿足,郁闷难欢,所以最后夜月美其名说是不忍见师伯、师叔失望,与三人协商,希望将其任务各自缩短成四个月,每隔四个月,便前往另一位身边完成其所发布之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