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给马清吓了一大跳,不过见得她手里拿着家用的医疗箱,没请陷入了沉思
“你受伤了?”马清疑惑的问。
受委屈的是马清,受伤的是马清,流着血的也是马清,可当马清看到柳伊手中的医疗箱时,他却本能的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这样的马清,是柳伊不想看到的,相对于马清是个人渣,如此懂得先关心他人的马清更难以让柳伊接受。
柳伊没好气的将手中的医疗箱丢到地上,冷声道,“给你手包扎一下。”
“啊”马清憨厚的笑着,“不用了,我家里有”
“你家没有!”柳伊冷声道。
马清一愣,柳伊没有去过马清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如此断定自己家中没有医疗箱,不过有一点是真的,自己家确实没有准备这种东西。
“谢那谢了。”马清道。
听到这声“谢谢”,柳伊脸上更不耐烦了,给马清医疗箱是想拟补她对马清误会,这声“谢谢”听起来更像是他不接受自己的道歉一样,或者说,医疗箱根本无法拟补她对马清的误会。
马清蹲在地上,打开医疗箱。
柳伊看在眼里,烦在心里。
“进屋!”柳伊冷声道。
“不用了吧”马清苦笑,“你家就两双拖鞋”
话音未落,柳伊踢过来一双一次性拖鞋。
“没来及仍,还能穿一次。”柳伊道。
马清见状,笑容更牵强了。
“那”马清道。
“门关上!”柳伊冷声道。
说罢,柳伊转身走进客厅。
马清起身,想了想,回身把大门关上了,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客厅。
进了客厅,马清才发现,沙发被换了个沙发套,看样子应该是柳伊嫌弃自己用过的东西,意识到这点之后,他在客厅找了一处不会打扰到柳伊的角落,蹲下来再次打开医疗箱。
柳伊抱着肩膀,看着蹲在地上的傻子。
“行了。”柳伊不耐烦的道,“坐着,蹲着怎么处理伤口?”
马清看了一眼那崭新的沙发套,苦笑道,“没事”
“没关系,这次是我准许的。”柳伊冷声道。
“那咳”马清清了一声,尽可能自然的坐在沙发上,道,“谢了。”
“明天我还以可以买,不差你个沙发套钱。”柳伊淡淡的道。
马清:“”
马清后悔了,这特么还不如蹲着呢。
马清开始处理手上的伤口,本来就没有什么经验,加上一条一条胳膊脱臼,另一条胳膊的手还受伤了,这处理起来就更艰难了。
不一会儿,马清便满头大汗。
不是疼的,而是急的,因为此时此刻的柳伊正在对面抱着肩膀审视着自己,可自己弄了老半天也没弄明白,估计她不会因为不耐烦把自己轰出去吧?
想到这里,马清满脸黑线,心想着,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进来。
柳伊看在眼里,心里不是很舒服,马清这越笨,她就觉得他越可怜,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终于,柳伊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
马清听到柳伊叹气,当即吓了一跳,心道,坏了,这是要赶自己走了。
与其被人赶走,倒不如自己先走,这样看起来能体面点。
“那个”马清抬起头,笑道,“我去医院”
“我来吧。”柳伊淡淡的道。
马清:“”
柳伊冷着俏脸,上前,从医疗箱里拿出来一副医用手套,然后蹲在马清的身前。
“手给我!”柳伊冷声道。
“喔。”马清应声,把手递给她。
柳伊握着他的手,开始为他处理伤口,因为有了手套,柳伊脸上没有什么不自然,就是有些不耐烦而已。
不过,就算隔着手套,马清还是可以感受到柳伊手的温度。
这是一双好看的手,一双手能被她保养的这么好,这究竟是多么精致的女人啊。
不过,她的手好凉,好似一块永远无法捂热的冰。
马清光顾着欣赏着她的手,却没注意柳伊把酒精洒在他的伤口上。
嘶
马清倒抽一口凉气。
“消毒会疼。”柳伊冷声道。
“你能先告诉我一声不?”马清气急败坏的道,“你这都把酒精撒上去了,你才告诉我。”
柳伊不说话,用镊子把伤口里面的碎石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