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李长清无奈。
有些同情得看了一眼热火朝天地两人。
不是贫道不帮忙,是条件不允许啊
陈玉楼似有所察觉,对他露出一个略显灿烂的笑容。
李长清忍不住噗嗤一笑。
“李兄何故发笑?”
陈玉楼笑容一僵。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高兴的事情”
李长清赶紧咳嗽两声,加以掩饰。
不知为何,见陈玉楼笑得如此开怀,他的脑海中总会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对方灰头土脸从云南回来的画面。
啊,这该死的恶趣味
?
陈玉楼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此去云南,最好能寻到摸金校尉相助。”
李长清诚恳建议。
“陈某也想啊!”
“摸金一派精通风水,擅长寻龙点穴,能请得他们相助自是再好不过。”
陈玉楼叹道:
“只是民国之后,摸金校尉大多隐世不出,世上再无消息,陈某也是有心无力。”
“此事无需心急,好事多磨,水到自然渠成。”
李长清高深一笑。
陈玉楼闻言点了点头,权当是安慰了。
这时,山下突兀传来几声枪响。
三人神色一动。
“拐子,你派人去问问什么情况。”
陈玉楼淡淡地道。
花玛拐唤来一名盗伙,吩咐了几句。
那人迅速下了山。
不消片刻,有人来报。
说是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蟊贼,趁着放哨的兄弟不备,想要袭取车上的宝货,被当场击毙。
陈玉楼闻言不屑撇嘴。
“估计是几个被人当枪使的蠢货,不用管他!”
接着,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李长清道:
“李兄,你和红姑之前在南寨缴获的密信已经有结果了。”
李长清一愣。
只听陈玉楼接着道:
“那信上除了记载了瓶山的山势山形,还有一伙山贼写给黔南军阀闫瞎子的报告,都是关于我等的动向。”
“对方什么来头?”
鹧鸪哨问。
“罗老歪的一个竞争对手,前些年被从三湘撵到了黔贵。”
陈玉楼一声冷笑。
“跳梁小丑罢了,两位不必在意。”
“闫瞎子?”
李长清没注意这些,倒对那军阀的名字起了一丝兴趣。
“也是个盗墓成瘾之辈!”
“早些年走狗屎运盗了一座大斗,借此发家,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陈玉楼冷嘲道:
“只不过,瘾大手低,多年下斗屡屡失手,去年在墓里遇上毒烟,瞎了一只眼睛,因此得了个闫瞎子的绰号。”
好家伙,这经历
简直一低配版陈玉楼。
李长清忍俊不禁。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陈玉楼继续讥讽:
“上回瞎了只眼,侥幸不死,这回还不长记性,敢来瓶山插脚,简直不知死活!”
“有理。”
道人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