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支线任务已更新。”
“听不见的哭泣声”
“你找到了名为莫里斯的男子留下的五封家书,透过古旧的羊皮纸你窥见了曾经在这座小镇上演的悲剧序幕。”
“找到莫里斯的遗骸:01”
“莫里斯的左臂:11”
给我吃药将更新的任务文本分享给队友们自个儿吐槽了句:“这特嘛居然还只是悲剧序幕狗策划摆明不当人了。”
“不管策划当不当人任务还是要做的。”熵不增道,“镇内被玩家反复做过清理任务莫里斯的遗骸应该不太可能会在地表上了,镇里的僵尸又基本上都是完整的,没见过独臂僵尸你们怎么看?”
“只能在地表下咯。”拉轰哥随口道。
“喂喂这个范围也太宽泛了吧地下洞穴是地下,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也是地下,没法找啊。”秦冠头痛地道。
妙笔生花想了想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有个想法如果策划是想借隐藏任务把流放镇的背景剧情展现给玩家那么这个任务的每一环节都应该跟完成后能开放的游戏内容有关。第一阶段的开放内容探索模式、玩家可以组队、刷怪这部分很明显跟第一个支线任务家书扯得上联系莫里斯的妻子误入的错误地道是我们玩家的刷怪点。”
“嗯?!”熵不增虎躯一震“等等,要这么说的话这个听不见的哭泣声是跟第二阶段开放的领地声望有关完成这个任务可以解锁城镇声望?等等等等要这么去考虑的话,那我们找到莫里斯的尸骸过程就是我们解开更大悲剧谜题的过程,这样的话”
“对,尸骸很可能不是在地下,而是在我们意想不到,但又顺理成章的地方。”妙笔生花凝重点头。
“两位能说普通话吗?”秦冠面无表情道。
妙笔生花解释道:“任务的名称是听不见的哭泣声,莫里斯的信中也提到他们对近在咫尺的哭泣声视若罔闻,对于剧情中的人物而言,这个镇子的悲剧其实是摆在明面上,但所有人都视若无睹的东西。如果这是狗策划对玩家的暗示,那么我们也可以解读成:莫里斯的尸骸摆在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但我们却并没有发现。”
秦冠、给我吃药、拉轰哥等人:“”
“拜托了,直接说结论吧,我只想不动脑子地轻松玩游戏。”给我吃药面无表情地道。
“我倒是稍微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莫里斯其实就在最显眼的地方,对吧?”一直没参与讨论的蒋维忽道,“那么镇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显然就是镇政厅了,是不是?”
妙笔生花打了个响指:“宾果。”
给我吃药震惊地看向说话的爱拼才会赢。
不是,哥们,我也没记仇你出尔反尔抢拍欺诈宝珠的事,咋你专挑打我脸的时候冒泡呢?!
接下来,这群玩家便匆匆赶往镇政厅
领主蹲的镇政厅是座完全谈不上逼格的建筑,一间比农村土房子好不了多少的方方正正的土屋子因为呆里面的几乎不理人、连声望都要到一级才能刷的关系,目前很少有玩家特意找过来,大多在隔壁缝纫师那买了包就走人。
一群玩家赶到地方,都不用特意寻找,大伙儿的视线便齐刷刷集中在了门口门牌上方
镇政厅挂着的木板门牌上,写着几个大字:流放镇政务厅。
这排大字的上方,挂着一个装饰性的骷髅头。
不说平时从这儿路过的玩家,刷过领主声望的爱拼才会赢、妙笔生花、还是熵不增,都没注意过这个骷髅头蹲里面的是正经挂着“亡灵种族复生导师”称号到处晃的黑魔法师,一个黑魔法师的住处有骷髅头装饰,实在是没啥好奇怪的。
但现在吧领到剧情任务并奔波了两小时游戏时间的玩家们,看到这个骷髅头时的心情,那跟平时是大大地不同
熵不增这个理智型的脑力派都忍不住吐槽:“虽然我是很清楚咱们亡灵种族的复生导师不会是什么好人,但拿真正的死人头骨来当装饰品这种事真是小看你了啊领主杨!”
“我靠了,亡灵种族邪恶阵营实锤?咱们真就是反派爪牙?”秦冠也是一脸的卧槽。
吐槽归吐槽,玩家们依然很有素质地齐齐朝门牌上的骷髅头甩鉴定术:
“黑魔法师杨初入流放镇时遇到了一具攻击性极强的僵尸,将其击败后一部分肢体充做花肥,一部分弃于河道中,较为完整的头颅留下当做装饰物。”
玩家们:“”
给我吃药一脸操蛋地上前,亲手将头骨取下
“支线任务已更新。”
“听不见的哭泣声”
“你找到了名为莫里斯的男子留下的五封家书,透过古旧的羊皮纸,你窥见了曾经在这座小镇上演的悲剧序幕。”
“找到莫里斯的遗骸:01”
“莫里斯的左臂:11”
“莫里斯的头骨:11”
“亡灵种族导师大反派属性实锤了,就是这家伙把莫里斯给分尸了!”给我吃药喝道。
“攻击性极强是说莫里斯果然跟别的僵尸不一样吗,这样的话想想他那个梦,更加细思极恐了啊”妙笔生花一面招手示意大伙儿跟她去地下药田,一面吐槽。
地下药田内,初次见到大叶藤这种奇葩生物的玩家们再次疯狂吐槽了一波玩家阵营首领的反派属性,尤其是给我吃药,斩钉截铁地表示“领主杨迟早进本”。
一通鉴定术把药田扫描了一遍,玩家们成功找到了“莫里斯的躯干”、“莫里斯的右臂”。
他们分别扛着四件“零件”奔向河道时,有些刚上线的玩家看到他们这群人,全以看蛇精病的样儿看着拿头颅之外的三人除了头骨,莫里斯其它部分的零件似乎没任务的人完全看不到。
接下来,在垃圾碎石泥沙已经被玩家清理掉不少的河道中,一群人从头到尾搜了两遍,才算是把莫里斯的两条腿找出来
“支线任务已更新。”
“听不见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