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人看见来了个穿官服的老头,都有些忐忑。
平头百姓么,看见穿官服的,心里总是犯怵。
“二小姐,这位是”潘叔小心翼翼问。
云黛道:“这位就是尹老神医。”
“啊!真的吗!”
潘叔又惊又喜。
潘婶直接就要给尹院判跪下:“老神医,求您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求求您了!”
尹院判温和说道:“本官尽力而为。”
“娘,您还是先出来吧,别打扰老神医给小少爷诊治。”潘庸连忙把娘拉出去。
尹院判仔细给孩子检查了一遍,先开了个方子给云黛,叫她去抓药熬着。他自己则拿起一卷羊毫一般粗细的银针,给晏儿扎针。
潘叔主动把方子接过去抓药。
云黛拿了块银子给他,约摸有四五两。
“这太多了,二小姐。”潘叔忙道。
“晏儿这吃药不是一两天的事,这点哪儿能够?您先拿着,拿药要紧。”云黛道。
潘叔赶紧去了。
等他抓药回来,药熬好了,尹院判的针灸也结束了。
又细又长的银针扎了小娃儿全身,把潘婶看的心疼死。
云黛倒一直表现的很镇定,只是一直紧握的手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行了。”
尹院判收起银针,也是松了口气,“小公子现在的情况还算平稳。”
“要紧吗?什么时候能好?”潘婶站在门口,迫不及待问。
尹院判笑道:“病去如抽丝,虽说不危重,但要痊愈,也须一些日子。你们按照我开的方子,每天一剂,按时给小公子服下,连服七天。我隔天过来针灸,可保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