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零渊眉头深了深，最后开口：“……那好，我经常来圣院。”

墨染雪：“你是正人。”

帝零渊眉头又深了深，最后开口：“那好，我会偶尔来圣院。”

墨染雪自知不能把妖孽憋的太过火，上火了就得不偿失了。

墨染雪乖巧点头：“可以！”

“呼~”

隐隐的，帝零渊似乎松了口气，紧握的拳头随着女子的那一声“可以”慢慢松开，手心一片潮润。

缓缓的，帝零渊的声音响起，透着几分不确定，“那这样我还是不是正人，我还招不招女子喜欢。”重要的是，你喜欢么。

“咳！”墨染雪直接被帝零渊的话雷的一阵咳嗽，刚喝下的水差点憋进鼻子里！

七七，你这紧张的小表情是几个意思！无论前世今生，她还真是头一次从帝零渊脸上看到“紧张”两个字！

不等墨染雪说话，帝零渊又接着开口，“以后你喜欢什么样的，记得跟我说一声。”

墨染雪：“……”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皮还毫无自知的。

墨染雪嘴角抽了抽，“跟你说了有什么用，你自己有多优秀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说了也白说。”

帝零渊眸光一亮，转而多了几分惊喜，泯了泯有些苍白的薄唇，一副很满意的模样。

意思是，她喜欢的他全占了么？

眸光闪闪，周身的气压一降，帝零渊开口：“至于墨家，没事儿还是不用回了，九冥宫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