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住院一个礼拜,他妈妈李桂花就在医院伺候了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后,秦朗出院了。
他这万盛昌酒楼是开不下去了,他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过后,眼看租期就要到了。
他把酒楼里面的的东西都变卖了,没办法,有没人接手这座酒楼,只能出此下策了。
秦朗吐血的事,岳正阳自然也知道了,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岳正阳也去了大杂院几次,也主动和秦朗打招呼,
虽然秦朗忍住了一口气,也和他说了两句,但心里就是认为岳正阳是过来耀武扬威的,是看他笑话的。
岳正阳自觉无趣,好心当驴肝肺也就不踏这个大杂院的门了。
秦朗修养了差不多了,现在自己手里这点也不够干什么的了。
秦朗回京城就要赚钱的,现在本钱都没有了,正好州他老婆又让他回去。
秦朗老婆本来说要和秦朗一起回京城的,后来临近出发才改变主意,说什么孩子还小,等两年再去京城看望公公婆婆。
在京城这边败北,那边老婆召唤,秦朗收拾行李去了南方。
秦朗人虽然走了,但他发誓一定回来,他就不信了,他就比不了岳正阳。
秦朗是回州了,岳正阳却在家没闲着,这不他去了前门大街街道办事处,看看秦朗的那个酒楼卖不卖。
“岳主任,我那对面的酒楼现在有没有人租啊?”
前门大街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和岳正阳是本家,人有点瘦瘦的,但个子很高有一米九这样,岳正阳和他说话,头都要微微抬起。
“你说的是姓秦那个年轻老板开酒楼的?”
“是啊。”
“嗨!别提了,这人开饭店开的什么玩意,前些天哦去收房租,这么一瞧,都铁将军把门关门歇业了。一打听才知道都关门一个多月了,这饭店是怎么开的?才没几个月就关门。不都说吃饭扎堆吗,我看你的酒楼生意就不错,这做生意还是要动脑子的啊,不是每个人开饭店生意都能像你这么火的。”
“哪里哪里,都是各位顾客赏光,才勉强有口饭吃。”
“在我面前还装穷,我也不会去你那白吃白喝的。”
“嗨,主任您这话说的,您,我请还请不来呢,要不就今儿,我看看中午饭点也差不多要到了,您赏光到我那酒楼指点指点。”
“玩笑,跟你开玩笑。哎,你说什么来着,你想问那酒楼有没有人出租是吧?”
“嗯是的”
“你想租下来,两个酒楼开一起,生意未必都好啊,你看那个秦老板就是一个例子。”
“不是我要,我有一个朋友想买下来,搞点其他生意做做。”
“买下来?你们有钱人都这么横吗?一出口就是买下来。”
“呵呵。”
这个岳正阳不好接话了,难道说我就是豪横了,我还买好几个院子呢。
“这个恐怕不好办啊,这是人家私人的房子,只是让我们办事处代为出租收租金,我们没有买卖权啊。要不等下次房主回来了,我向他提一提这事,如果这房主愿意卖,我就去你那酒楼找你去。”
“那太感谢您了,那让您费心了,说真的今天我请客,主任您赏个光。”
“真不用,你要再这样,这事我可不管了。”
岳主任对个人原则的东西还是很矜持的,这种白吃白喝他是干不出来的。
“别,千万别。向您这样有原则的干部不多见啊,那我就不打扰您办公了,回见了您。”
“回见”
出了办事处,岳正阳就往家方向走。一边走着掏了一根烟,却怎么点都没点着。
这天气也不知道什么开始已经刮起了西北风了。
岳正阳只能背着风向,才勉强把香烟点着了。
现在他抽的烟比以前少了,回到家裴红英根本就让抽,抽一支就给扔一支,美其名说是为了儿子的健康。
岳正阳就不明白了,自己小时候就生活在大爷爷的烟杆下,现在自己不是很健康吗。
等岳正阳回到家,进了院子,就看到老婆裴红英正和一人聊的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