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没有意外,其实这种没有章法,只有打法,没有配套养法的练习,会让这些久经沙场的宿将,在体能气血巅峰期渡过之后,渡过一个极为痛苦的晚年。
俗称晚年不详。
“三辅啊,你久经沙阵,想必很懂我大明军中搏杀之术吧。”
吴襄和吴三辅起身时候,就听见朱慈烺一副打量自己,且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你有没有兴趣和本宫搭个手?”
“不敢不敢,臣不敢。“
刚刚起身的吴襄和吴三辅对望了一眼,没明白这位太子爷要做什么,但吴三辅的脑袋也幌得和拨浪鼓一样,他又不傻,自己这人高马大的,要真和太子爷动手,伤到了太子爷分毫,今天在这内校场,他们爷俩还能有个好?
说不定就得关外他哥吴三桂就得黑发人送白发人加黑发人了。
“太子爷,犬子粗鄙,动手起来毛毛躁躁没个轻重,怕伤到您万金之躯啊。“
吴襄也连忙推辞,显然真不想自己儿子得罪了太子爷。
“太子爷,您这是?”
王承恩也没明白朱慈烺要做什么,但他也出言劝阻,“您和他动什么武啊,您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万一伤到您,皇后和皇爷那边,老奴没法交差啊。”
“提督,坐。”
没有回答王承恩的话,朱慈烺指向了自己前面一张空荡荡的椅子,“放心,本宫有分寸。”
“这“
这父子二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直到朱慈烺将椅子推到吴襄面前,吴襄才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椅子上,不过他也只坐了半边屁股,另外半边没有敢落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来吧,三辅,在这校场我们试过一场,看看本宫最近的成果如何!“
朱慈烺一踏之间,一个跳跃,就到了吴三辅面前,对着吴三辅就是一掌轰击,这一掌凌空就变化为了一拳。
他这一拳就如同先前试手朱纯杰一样,手臂都是突然之间就好像伸长了一般,噼里啪啦如同爆豆,筋骨在响动,声音还没落下,拳头就近乎贴在了吴三辅的面前。
“什么?!”
一声惊呼!
吴三辅大吃一惊,他的身躯连忙后退,脚下的碎步踏的飞快,想要和朱慈烺拉开距离,但朱慈烺贴近吴三辅身躯的拳头已然如梨花带雨一般麾下,眨眼之间就是数十上百拳对着吴三辅周身非要害的地方打去。
吴三辅想要还手,却发现筋骨之间的经络不知何时也被朱慈烺打了一拳,这力度正好,不大不小,但却让一股酸麻之感弥漫,最后竟然是两条手臂都无法抬动分毫。
踏!
朱慈烺数拳挥出,见距离稍稍和吴三辅拉开,上去就是临门一脚,吴三辅见状,灵机一动的将肚子高高的鼓起,正正迎接了朱慈烺这一脚,直到这时候吴三辅这才发现,朱慈烺已经收了力气,所以在这一脚之下,吴三辅也只是退了几步,没有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