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瑶这边面临险境,康鹤轩却在过去的数十日里,一举夺魁中了武状元。
这事从何说起呢?
众看官莫急,待吾细细道来!
康鹤轩自那日从周靖瑶的家中离开,心中就憋了一股气,却怎么也寻不到宣泄的缺口,就连他平时颇为热爱的一系列休闲活动,也失了乐趣。
几日来,小少爷是看哪哪不顺眼,家里的下人也要莫名的跟着遭殃,整日里大气不敢出的躲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少爷莫名其妙的怒火就会波及到自己。
后来难得有一日他静下心来,试着理清自己的思路,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最恼的,是周靖瑶的心意。
要说平日里,他去到哪里没有女人主动往自己身边靠,更别提那些主动托人牵线搭桥的,为的不就是能一朝入了他的眼,叫自己稀罕的吗。
偏这个周靖瑶,自小就敢跟他对着干!
起初他还以为这丫头是看上自己了,想方设法引自己注意呢。好嘛!到最后竟是他自作多情,她丫一早就被苏锦笙那个虚有其表的小酸儒给迷住了。
再说那个苏锦笙有什么好的,小小年纪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他看着就烦。更何况他苏锦笙除了长得好点,读书好点,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自己哪点又比不上他了?她凭什么看不上自己?
哼!周靖瑶真是没眼光!
不过那丫头再没眼光,他也不舍得动她,不仅自己不舍得动,别人也休想动。这倒并不代表自己有多稀罕她,他只是从不打女人,男儿顶天立地,岂能跟一介女流动手!
不过康鹤轩不舍得动周靖瑶,却舍得动苏锦笙。
说到这里,康鹤轩跟周靖瑶的脾气还真是像,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儿。偏周靖瑶还总爱形容她自己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呵呵......
如若把这上半句去掉,下半句的“脱兔”改为“疯兔”,拿来形容她倒是颇为贴切。
康鹤轩在家里思来想去,就把矛头指向了苏锦笙,想着自己虽然不喜与旁人做比较,但是他是早晚要娶周靖瑶的,这丫俨然成了自己的心结,早晚都得解开。
临出门前,他特特换了身衣服。
他身着一袭绣云暗纹的玄色交领右衽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黛蓝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汉白玉腰带中,腰带上用一条松石绿的锦线,拴了块翠绿的双鱼玉佩。脚上穿着双玄青色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用一根质地温润的汉白玉束发簪固定。
他本就生的高大,身姿又异常挺拔,再加上那张本就比常人还要俊俏的面皮,一经打扮,整个人就精致的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锋锐而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