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萌哑着嗓子吼完,病房里顿时静默下来。
闻心和周禹清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你这个不肖女,我养你这么多年有什么用?整天吃我的喝我的,现在翅膀硬了,一毛不拔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孝顺的人都得遭天打雷劈!果然养了个赔钱货!”在短暂的静默后,阮晓萌的妈妈突然像疯了似的,尖声叫起来,说出来的话大家都听呆了。
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说出来的话吗?
闻心磨磨牙,快速的冲了进去。
周禹清叹了口气,这种家务事牵扯不清,而且阮晓萌也不希望被闻心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
闻心冲进来后,阮晓萌的妈妈正打算发飙接着骂,可看到闻心的那一刻,她仿佛是一只被突然捏住了脖颈的鸭子,想说的话全堵在嗓子眼里,憋得脸通红也倒不出来。
阮晓萌的妈妈第一次感受害怕,她双手捂着脖子,骇然的瞪着双眼,厚重的嘴唇徒劳的张着,却没有丝毫声音逸出。
病房里的人所剩无几,留下的只有最里侧那张床上不能动弹的病人,还有他身边陪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