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摸摸肚子,别说,还真的有些饿了,不吃白不吃,去蹭顿饭也好。
“要不我们走一趟?”老婶问明月。
“不了,”明月答:“我已经用过晚膳,这么晚,我也乏了,您还是自己去吧。”
“不行,”司马朗拦住她:“大半夜的,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王可是皇子,这种罪名,我不担。”
“走吧,走吧,不就是一顿饭功夫,你不吃就看着我们吃。”老婶挽起明月的胳膊,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怪不得夜莺选择在司马朗的寝殿与老婶切磋功夫,说是寝殿,他睡觉无需是一张床罢了,其余的地方,很是宽阔,房顶比普通的大殿还高上几尺,在里面翻跟头弄枪舞棒都能耍得过来。
夜莺早等的猴急,见他们进来,赶紧迎上去,道:“老婶,你怎么才来,快去同我练几招。”
“不行,我饿了,先填饱肚子。”
夜莺只好耐着性子,看着老婶大快朵颐。
“就教你一招蜻蜓点水。”老婶拿袖子抹抹嘴上的油说。
“好啊好啊,”夜莺欢呼道:“我们就去外面……”
“外卖黑灯瞎火,我看这屋内就很好。”老婶粗声粗气说:“看清楚了,我只做一遍,练完我就回房睡觉。”说完就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
夜莺看得兴致勃勃,明月不懂武功,就做个安静的旁观者,只有司马朗,内心是崩溃焦躁的。
说好的他将她俩引过来,夜莺把老婶带到院子里让他与明月独处的,怎么他费了一番口舌,倒成了为夜莺这货做嫁衣裳了。
司马朗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俩飞上跃下,耳朵猛然一动,捕捉到一阵细小的脚步声。
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他此番,也算没白忙活,至少给太子提供了他满意的消息。
东宫内室,刚刚夜归的子旬,按例向太子回报他打探到的消息。
太子听后,满意地点头说:“他们还算识相,再不安分,本宫连他们一起做了。”
“不过他们安静了,本宫倒有些闲的慌,司马仲被流放一事,可有人怀疑?”
子旬道:“雪贵妃只为自己开脱,说她一无所知,不知司马仲心怀叵测,皇上怜香惜玉,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至于朝中大臣,与他关系亲厚的,都如惊弓之鸟恐引火上身,竟无一人为他上奏求情,而他的内宅,他平素就是一介风流鬼,他的姬妾们都庆幸他的恶性没有连累到自己,哪还顾得上他。”
太子冷笑一声:“如此一来,那些想拉拢后妃的,都要掂量掂量了,本宫杀鸡儆猴,倒也效果不错。那个司马朗怎么样了?”虽然这个废物皇弟不值一提,太子目前高枕无忧,顺带着问一问他,就当解闷了。
“属下刚从他宫中路过,见他……见他招了两个女人进了寝殿,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女人喊叫的声音,他寝殿宫墙厚实,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形,属下听不太清。”
“这个司马朗,情趣奇妙的很,本宫都要羡慕他的风流快活了。”太子摆手道:“罢了,以后他行的这种腌臜龌龊之事,就不要向本宫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