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将她送走了,只不过中途被本宫的人劫下来了,她现在在本宫手里很安全,你大可以放心。”千羽微笑道,她很喜欢看鹊尧动怒的样子,这样她心里的痛苦就少了一分。
“你这个疯子,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吗?还有这些诡计都是你设计的,皇上他一定会杀了你。”鹊尧发疯般的喊道。
“你说呀,你大可以对任何人说,只是皇上在知道本宫的真实身份后说不定会更恨你们,对本宫的荣宠也会更甚,本宫很高兴你帮本宫早日坐上皇后的宝座。”千羽伸出手把玩着那只戴在她手腕上的羊脂玉镯。
“你,我求求你,放了她,她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将我如何都行,只求你放了她。”一辈子没求过人的鹊尧在这一刻低头了,他看不得他心爱的人受苦,这比折磨他更加让他痛苦。
“你觉得我会放了她吗?师父临死的时候说过她的体质,是万中无一的药炉,她这种体质的人一生下来就要开始吃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需要吃的药也就要越珍贵,而这些被她吃掉的药除了一少部分被她吸收掉以外,其余的药力都存在她的血里面,所以说她的血很珍贵,你说我说的对吗?”
千羽自然不信她是无辜的,当初若不是为了替她找药,鹊尧也不会剥自己的脸,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她跟了鹊尧那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一些鹊尧做过的事,可她却并未劝说鹊尧,可见也是个极其自私之人,这样的人死一个又何妨。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不要。”鹊尧跪在千羽面前苦苦哀求道,可千羽却并未看他一眼,而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千羽刚回到宫里就咳出了一口黑血,阿奴看见后忙拿手帕替她擦干净了嘴角的鲜血,还拿来清水给她漱口。
“娘娘,当初主人下的毒已经开始侵入你的五脏六腑了,若再不开始服药只怕。”阿奴有些心疼的说道。
“我知道,去宣白神医来,我有话交代给他。”千羽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当初师父临终前为了督促她复仇,还亲自给她下了毒,这毒要一年后发作,一旦发作必死无疑,唯一的解药就是鹊尧那位心爱之人的血,只要服用她的血四十九天,她的毒自然就解了,只是这该如何给皇上解释。
没一会儿白神医就来了,他一来看见千羽的脸色有些苍白忙要为她把脉,结果被千羽躲开了:“不用了,师伯,这毒是师父她临终前下的,唯一的解药是鹊尧心爱之人的血,每日一盏服用四十九日毒就解了。”
“唉,我没想到她的执念这么深,竟然对你下毒,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白神医听到毒是千面下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好了,师伯,我找你来是有事嘱托你,请你务必替我完成。”千羽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发出了一道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