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腰得了想要的答案,心中十分欢喜,也更觉得自己在若水心中的地位与别个不同,立即神采飞扬道,“回小姐的话,夫人的药一直没断,身上的伤口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姚丽一直近身侍候,晚上也都不离左右的。虽然有时也还是会突然间哭喊上一回,但见了少爷立马就会好。所以精神越发稳定了。”
“好,那少爷怎么样了?如今可有用功读书?”
“回小姐的话,少爷如今身子大好了,每日寅时练功,卯时给夫人请安伺候早膳,辰时习文,戌时才就寝。听说前几日得了个世外高人做师父,内功心法,外功套路那都是一日千里,相信用不了一年光景,我这点儿微末的轻功在他眼里就根本都不够看的了。”
“世外高人?”
“是的,我只见过一面,高高大大的,一身玄色夜行衣,看不清容貌。”
“会不会是上次那个人?”一直没作声的诸葛锐此时神经紧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我也觉得应该是!”这个人一直暗中保护我,还教若山武功。。。那他究竟是谁呢?
妖腰下山后,若水实在心绪烦乱,难以安眠,便拉着诸葛锐一起,要加紧连夜将镜子制作出来。
前世切割玻璃,常见的都是金刚石,或者利用高压水力做的水刀去切割,可在这个地方,要制作这样的工具实在太难,便拉着诸葛锐,央求他用宝剑将玻璃画出个圆来。
还真别说,这古人的武功还真就比金刚钻还好使!只见他手执长剑,看上去轻轻松松的在玻璃上划了那么一下,一个浑圆光洁的镜子便成了。
若水开心的简直要跳起来,让他着人按照镜框的尺寸,都将镜子依次切割下来,然后合力一起小心翼翼地挨个儿组装了上去。镜子这个大业就算是打响了第一枪,真是开了个好头啊!
第二日一早,诸葛锐又不见了身影,谨嬷嬷不在,凶胸还没回来,蛇舞和报喜心疼她昨日的操劳,不忍叫她起床。若水只醒了一分钟不到,又歪倒在床上,实在太累太累,难得睡个懒觉吧!
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被谨嬷嬷正言厉色的数落声吵醒的。
“姑娘也该有个姑娘的模样,如今都快午时了,您怎么还没起呢?!瑞王此时在京中,只为了您一个,可是舌战群臣,您可倒好,这么迟了还睡着!早饭也没吃,药也没吃,元气生发不上来,补药也供应不下去,是想怎么招啊?!娘娘可说了,您这身体就一个月的时间,能好便好,不好便只做个通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