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二人发现来福楼灯火通明就料想不好,来不及休息火急火燎的奔向那边。
马后炮和孙二也是着了急的兔子乱跺脚,这千求万恳来的机会就这么没了,带着几十口兄弟什么没发现就回去也不知道警长怎么看他,队长的位置都有可能不保,到时也别说什么叔侄关系官场可是不近人情的地方,难道他叔能帮他把这事情扛下来,想都不用想躲都来不及还能跟傻子似的没了命往上扑?
“大头赖,大头赖……”陈皮站在一片荒芜枯木落叶杂生的坟地对着一个还在在黑暗中不停扭动得影子喊着:“快点,等等要是有人来就死定了。”
黑暗中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满头长满脓头的大头赖,前些日子村子里有家姑娘得了怪病,看了村里村外的郎中都不管用最后还是不治而亡。
大头赖早就盯上这个姑娘的容貌活着的时候他是碰不到摸不到,只能两眼流露淫光留着满嘴的哈喇子嘴馋。
现在人死了他可不会放过她,活着不行就死了来,谁让他大头赖有奸尸的习惯,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晚上拖上陈皮和阿桑鬼鬼祟祟来到那个刚刚下葬姑娘的坟前,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铁锹和铁铲就挖坟掏尸,新坟泥土松动没有费多长时间三个人就挖到棺材盖。
“嘿咻嘿咻……”阿桑和陈皮卖力的挖着坟墓,大头赖拿着铁铲将挖起的烂泥铲到一边给他们留一些待会可以起棺位置。
三个人干这勾当不是一次两次熟路的很,很快就听铁铲好像碰到棺材板的声音,大头赖一听这种声音嘿嘿笑着更加卖力起来。
“快点,马上就出来了。”大头赖自己带头冲锋又鼓励陈皮和阿桑快点挖坟,他们二人听这声音也知道已经摸到棺材板,这一来一回合起了心手上的力道加大许多,铁铲随着力道的加大也是虎虎生威。
三人继续挖了几下一个明显的黑木棺材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棺材长约一百六十五公分,宽六十公分用九根两头打了勾状的铁针钉在棺材上,这种棺材造型也不是常见的平日死人都是用红油漆做的而这黑油漆一般死人都不会用这种棺材,因为黑棺材不吉利带着很大的煞气,只要枉死之人才会用这黑棺材。
想来这三什么都不知道,一见棺材就下了绳索,大头赖一马当先跳下去接过绳索将棺材结结实实捆绑起来,阿桑和陈皮见大头赖绑好后立刻拉动绳索。
这黑木棺材虽说不小但是对于男子汉来说还是有些吃劲,埋两米多深你说谁拉不费劲,陈皮和阿桑拉这也不少年也琢磨出省劲的方法,只见两个人在坟坑上面架起一个类似于村里人抽水的工具,四边稳稳固定后把绳子套在那个翘板东西上一上一下的抽动,黑木棺材很快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着阿桑和陈皮拉动的速度缓缓上升,这棺材一起四周的泥土就像泥石流一般哗哗朝着空荡的棺材底部落去,把大头赖弄得是一身灰尘。
大头赖不以为长,那次下坑套索的事情都是他来,阿桑和陈皮一般都不会下来大多是心虚吧。
一炷香的功夫棺材就被几个人合力抬到地上,这黑漆棺材一落地大头赖就赶忙爬上来冲上去像看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娇媚女子对他搔首弄姿。
他本来就是冲着棺材里的美人来的现在就离开棺只有一步之遥,一把抢过陈皮手里的铁锹对着铁针狠狠就是劈去发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这棺材做的确实结实不是普通的杨树,别说什么树木品种就大头赖那迫不及待的心情就是天王老子他也给干趴下,然后大喊一声:拦我奸尸者死。
阿桑和陈皮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头赖这么失态,心里嘀咕:这女人有这么好看,看把你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