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秃头以及他的妻儿,本官也就不啰嗦了,侵占铁牛家田地、打伤铁牛、打死铁牛岳父…这些事情本官已经知晓!”
“本官想知道黄启河为何会出现施加喜的地窖中?你们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情?”
“从实招来!”
窦云鹤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群人。
楼翔看了一眼自己老爹,迅速低下头:“我们就是为了救走施秃头一家…”
窦云鹤“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
“楼翔,你这话说出来,莫非还当本官是三岁小儿?楼燕飞听着,本官问你,你为何带着下属来截人?施秃头他们五人当中,有什么重要的人物?”
楼燕飞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没有额外说什么,就是将儿子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黄启河呢?你们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岳峥插嘴问道。
“就普通的认识关系,偶然认识。”楼燕飞干巴巴地回答。
岳峥有点不耐烦了,熟练地掏出那碗辣椒粉,扫视这七个人:“你们都不说是吧?不配合是吧?”
施秃头盯着辣椒粉,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立马想起了昨天“楼家主…西内”的一幕,哭丧着脸哀求:
“窦大人!岳公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们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楼家主的安排,我们做事的那知道那么多!”
这话等于是撇开了责任,意思也很明确:只有楼燕飞和他儿子知道内幕。
岳峥不再看着施秃头,上前一步,充满威胁的视线落在楼氏父子身上,狱卒们顿时眼中充满了热切,很想看看岳公子对父子俩是如何用刑的。
他本以为楼氏父子会说点什么,结果楼氏父子梗着脖子,只字不吐,这不禁让他和窦云鹤犯了难:姓楼的父子居然硬气起来了?真是奇怪…
接下来的时间里,窦云鹤用尽了手段,也没撬开父子俩的嘴巴——主要是好言相劝,用刑还不至于,就算动刑也打算晚点再用,这是顾及到楼氏父子的身份地位。
结果倒好,非但楼氏父子不肯说,黄启河也不说,装傻充愣。
最后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窦云鹤揉了揉眉心,没辙了。
父子俩隐约给岳峥一种感觉:好像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亦或是好像他们一但说出真相,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
岳峥失去耐心了,冷笑不止:
“老窦,要不大刑伺候吧,事实证明:好话说尽也没有用,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楼氏父子本能地紧张了起来。
窦云鹤没有立刻回答,权衡再三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先不急,慢慢审,最近事务不多,有的是时间。”
既然他已经放话了,岳峥也不再说什么。
这时,一名官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似乎有急事找太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