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东西,我会靠实力去争取。”
梁帝还想说什么,元禄进来禀报,太子在御书房外求见。
裴泠冷笑一声,从侧殿退了出去。
太子裴烈,梁帝嫡长子。
“父皇”裴烈规矩行了一礼,相比裴泠的随意放肆,裴烈表现的更像一个皇子。
“有什么事?”梁帝没有了刚才与裴泠对话时的无奈和宽纵,带上了一丝公事公办的意味。
“儿臣是来禀报今年南方防汛一事。”
“恩。”梁帝端坐在龙椅上,威严地看着裴烈。
裴烈定了定神,他是皇后所出,是梁帝的嫡长子,那时候,梁帝还是皇子,梁帝还曾将他扛在肩头,是他最慈爱伟岸的父亲,但从何时起,他再也没有从梁帝的眼里看到过父亲的温度,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疏离。从裴烈的角度出发,梁帝不仅是他的父亲,更是决定他命运的人,他渴望得到梁帝的认同,当然更渴望那把龙椅。
“知道了。”梁帝点点头。
御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裴烈显得有些尴尬。
梁帝低头看起了奏章,眼也不抬地说:“你下去吧。”
裴烈有些失望,只能退了出去。
正巧几位大臣正在御书房外等候梁帝召见,见到太子,自然是堆笑着走上前来。
裴烈将刚才的沮丧甩到一边,立刻又有了作为一个太子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是作为嫡长子的他与生俱来的,受封太子之后这种优越感达到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