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拂冬、敛秋看傅敏君神色严肃,立刻按照傅敏君的吩咐将所有的衣物被褥都拿了出来。
傅敏君挑拣了一会,问道:“本宫滑胎所穿的衣物和所睡的被褥呢?”
“回夫人,当日的衣物、被褥染了血,应该都销毁了。”
“为何本宫的旧衣裙都不见了?”
“回夫人,大概半个月前,按照宫中份例,内廷署为后宫的娘娘们裁制了新衣,有些旧衣裙便按惯例赏给了下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傅敏君脸色苍白、身子一软,跌坐在宫床上。
“夫人??????”拂冬、敛秋赶忙扶住傅敏君。
“本宫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只以为别人会在吃食上动手脚,没想到却栽在衣物上。”傅敏君发恨道:“你们尽力去寻找本宫怀孕时穿的衣物、被褥。”
“是!”
傅敏君在想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梁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梁帝,否则以她的能力,不可能没有皇后手谕就私自扣押审问昭阳宫之外的人。
杨曼清一出宫,便将今日之事写了一封信交于濯水,让他转交给裴泠。裴泠看完信,也不得不感叹佩服杨曼清的聪慧细心。
晚上,梁帝来到昭阳宫,傅敏君将今日发现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梁帝,当然,她巧妙地省去了杨曼清的戏份。
“爱妃是怀疑有人在你的衣物上做了手脚?”梁帝问道。
“是!臣妾怀有身孕,因此在用香料上格外当心,只用鲜花汁子调了香,而且孕期从未变过。但臣妾却忽略了臣妾的衣裙被褥都由浣衣局清洗熏香后送回,熏染臣妾衣物上的香料被人动了手脚,只是那香味极淡,臣妾才没有注意。臣妾真是悔不当初。”傅敏君嘤嘤哭了起来。
“既然如此,朕便给你便宜行事之权,允许你审问浣衣局有关等人,可否?”梁帝轻轻抚摸着扑在他怀中,已经哭成泪人了的傅敏君。
傅敏君见目的已经达成,擦了擦眼泪,说道:“谢皇上恩典,臣妾定然会查出凶手,为皇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