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他觉得自己与杨曼清的关系因为今天进了一百步。什么鬼陈又礼,根本不值得他劳心费神,他只知道,未来的日子,杨曼清是属于他的,这便足够。
门外濯水和锦心听到房内主子们愉悦的笑声,也相视一笑。
锦心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送给濯水,说:“喏,荷包我绣好了。”
“我看看。”濯水开心地接过荷包。
“手艺真不错。”濯水满意地点点头,将荷包小心地放入自己怀中。
锦心一直有着“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朴素观念。濯水是裴泠的亲信,她是杨曼清的亲信,两人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如今濯水又收了她的荷包,就觉得她与濯水算是好兄弟了,便大咧咧地拍了拍濯水的肩膀,说:“我和你说,那个贺姝母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常常欺负小姐,你可得提醒你主子,别被他们母女迷了眼。她们惯会装可怜的。”
“怎么个装可怜法?”濯水好奇地问。
“你怎么这么笨。”锦心有些嫌弃地说,“就是女人那种惯用的装可怜啊。”
“那你怎么不装可怜?”濯水又问。
“我干嘛装可怜?”锦心被濯水问的莫名其妙。
濯水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按了按怀中的荷包,想着如何在裴泠面前给贺姝母女上眼药。
晚上,裴泠将杨曼清一直送回了杨家门口,才依依不舍地与杨曼清告别。
直到杨曼清的倩影再也看不见,裴泠才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去查查贺姝和杨曼婷。”裴泠吩咐濯水。
“是!”